個土堆上,從頭到腳蓋著一塊灰黃色的長袍,讓他和周圍的土色融為一體,他手上握著一把很新式的火銃,和別的火銃不一樣的是,火銃上竟然有一個細長的管子。
而且這個管子和銃身,都被灰黃色的布條纏繞,在土堆里一點都不顯眼。
劉祥林此時正瞇著眼,另一只眼看著火銃上的細管子,而銃口正對著山下的部落追兵。
“啪!”劉祥林扣動了扳機,不過因為細管子沒有調整好,子彈打偏了一點點,追兵群聽到銃聲后還轉頭四處張望。
劉祥林迅速的調整了一下細管子,然后拉栓上膛,他這把銃跟普通隊員的燧發(fā)火銃不一樣,他用的可是帶銅殼的火帽子彈,而且槍膛內(nèi)有膛線,準度自然是不錯。
“啪!”又一聲銃聲響起,山坡下被簇擁的部落頭人不相信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腹部,那兒毫無征兆的突然出現(xiàn)一個拳頭大的洞,鮮血正狂噴不止。
隨即而來的是一陣虛脫,巨大的疼痛傳遍全身,他努力想在馬上堅持,但是堅持不了幾秒,便趴在馬背上,再然后便掉落馬上,一陣冰冷傳遍了全身
“且諾斯頭人死啦,且諾斯頭人死啦,”親眼目睹部落頭人墜馬的追兵們歇斯里底的大喊大叫,但是其中一員也在一聲銃聲之后,落馬墜亡。
剩余的騎兵嚇壞了,紛紛打馬前行,但是前方的一個同伴正慌慌張張的往后逃竄呢!
“亞瓦!發(fā)生什么事情吶!”追兵們正納悶呢,但是馬上就聽到前面?zhèn)鱽砺÷〉鸟R蹄聲,一群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的騎軍卷土而來。
“不好,有埋伏!”失去指揮的追兵們紛紛調轉馬頭逃竄,但是哪里來得及,陳啟生率領馬隊以鋒矢陣型沖了過來,雪亮的馬刀瞬間砍倒幾個跑得慢的倒霉鬼。
陳啟生的隊伍都是生力軍,就陳啟生稍微勞累一些,但是他有兩匹馬呀,調查隊員以逸待勞,逐漸把逃跑的部落民砍落馬下,個別想四處奔逃的人也被居高臨下的劉祥林用帶細管子的火銃一一點名,此誘敵之戰(zhàn)可謂是大獲全勝。
事不宜遲,陳啟生率隊朝湖泊旁的土著部落而去,土著人這一次丟掉了十幾個青壯,不出意外他們是部落中最能打的,剩下的小雜魚就不值一提了。
劉祥林也收起火銃,騎著馬跟了上去,而此時部落早已警號長鳴,就在追兵出去的時候,部落里便已經(jīng)做好了防御的準備。
部落民把平時居住的帳篷都拆卸了,短時間便打包做好了遷移的準備,所有拉雜物的板車被布置成一個圓形防御陣地,所有的人和牲畜都在這個圓形陣地的中間,一副既能打又能走的態(tài)勢。
調查隊員并沒有強攻,在火銃的射程之外便停留下來,陳啟生開始用西班牙語喊話,“對面部落的人聽著,你們的追兵已經(jīng)全部被打死了,如果你們交出首惡、棄械投降,可以保你們部落老少一條生路,要是還負隅頑抗,一定雞犬不留!”
“我們是不會交出費爾南德斯神父的,你們這一群惡魔,上帝會懲罰你們!”由于部落的頭人被擊斃,所以部落民的回答有點嘈雜。
“看來真有西班牙人在搞事啊?”陳啟生側身對劉祥林說道。
“不錯,應該是教會的人,而且這個部落應該已經(jīng)皈依天主教,陳隊長,想法把那個費爾南德斯神父抓住,他應該知道很多!”劉祥林點頭說道。
而此時在部落里傳教的費爾南德斯神父聽得部落民的回答,氣得只跳腳,這第一回合就把自己給暴露出來了,實在是頭大。
“戰(zhàn)士們,不要害怕,他們只有區(qū)區(qū)幾個人,只要緊守營地,他們不敢攻進來的。”費爾南德斯神父也不躲在幕后了,跑出來給戰(zhàn)士們打氣。
整個部落就十幾支火銃,把剩余的青壯武裝起來,戰(zhàn)士們到現(xiàn)在還有些惶恐,因為對面的幾個人太厲害,自己部落的頂級武士竟然全部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