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是不是。我哥哥讀圣賢書,為人正派,怎么可能指使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我都幾個月沒看到哥哥了。真的不是呀大人。嗚嗚。。”
“不是他,那是誰?依本官看來,不上刑,你是不會招的,來呀,上夾棍!”
那兩個女差人從外頭進來,拿著刑具,不由分說就把手指套上,往兩邊一拉,一陣鉆心的疼痛讓汪新不停的尖叫,又暈了過去,又被澆醒。
汪新此時,真的感覺這刑罰,沒有終結的時候。她絕望了。
只聽得那個官員又在問“是不是你哥哥?!你招認了,就沒事了,本官也不會再對你用刑了。”
汪新用僅有的氣力搖搖頭“大人,不是。這是小女子自己的主意。”
那官兒不慌不忙的又問“本官聽說,你跟一個叫陳之珊的姑娘,關系非常要好,是不是她給你出的主意?”
汪新又愣了一下,抬頭看著那個官員,卻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模樣。。
那位大人面無表情,繼續輕輕的帶有誘惑的說道“你知道,你只要招了供,本官就不會再用刑了,你簽字畫押,一切就都結束了。”
汪新搖搖頭“小女子不明白大人在說什么。。陳姑娘,我們只在宴會上見過兩回。”
大人一笑“不止兩回吧?人家說,你們倆可是說過不少話,你還送了她繡品。你們都說什么了?你有沒有跟她說過,你和哥哥飽受嫡母嫡兄嫡姐的欺辱,日子生不如死?她有沒有勸你,說你死有什么用?你哥哥會繼續受虐待,還要娶個失節的女子。。而且一輩子也別想再考學,不會有出息,最終,你嫡母不是逼死了他就是把他除族?嗯?她有沒有這樣說呢?如果她說了,你就跟本官招了吧?”
“沒,沒有。”汪新搖頭。
“汪新,無緣無故,你前后會有這么大變化?本官如何能相信你?肯定是有人挑唆于你。不是你哥哥,就是這個陳姑娘,你再好好想想,如果要他們倆中一個,你選誰呢?”
“大人,真不是這樣的啊,不是。就是小女自己的主意,小女子只求一死大人,您就放過我吧嗚嗚”
那人又說“你何必這樣悲觀呢?你看,如果你不是主謀,罪責也會輕些,最嚴重也就是個死,并不會赤身露體在大庭廣眾之下。甚至,本官會體恤你打小兒受苦,罰個流刑,你到了邊塞,也能找個人嫁了。這樣不好嗎?現在,也不用再受罪了嘛。把陳之珊跟你說過的話供出來吧。那陳之珊的父親,官位不低,又與定南侯府有親,她出了事,自然有人給她撐腰你們倆,就都沒什么事了。本官有了說過得去的口供,也不用大半夜跟你耗。你看,皆大歡喜,大家省事,是不是?!”
“大人,真的不是這樣。”
那大人煩了“你真是給臉不要臉,來,給她上刑。”
那兩婆子又拿著刑具上來,汪新絕望了“大人,別打了。都是我的錯!”說完她伸出舌頭就要咬舌頭自盡那差婆眼急手快,一下子捏住了她嘴。
汪新崩潰的掙扎著。
上面的官員一下子站起來,神色很有幾分著急。
那婆子給了汪新一下子,把她打倒“大人審案,你敢在堂上自盡?我”又舉起巴掌。
上面的大人說“住手,汪新。我。。本官還聽到一種說法,你仔細聽著。你若死了,否則本官立刻去拿你哥哥入監。”
汪新趴在地上,虛脫的直不起身,但到底不敢鬧了。
那大人說“昨天,還有人向本官舉報,說殺人者,不是你,你是在替人頂罪。真正的殺人者,是你嫡兄。”
汪新已經暈了“不是我哥哥,是我,是我。”
那大人說“你住口,你聽本官說明白,殺人者,是你嫡兄汪董!”
汪新還要反對,突然又聽明白了。“啊?!”
“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