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柳十三把陳清放在自己車?yán)铮厣角f。
她仔細(xì)打量著陳清,呀,他長得怎么這么好看呢?
陳清的衣服被人抓亂了,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和雪白的細(xì)絲棉內(nèi)衣,皮膚發(fā)著光澤。那料子,就憑她,都沒見過!她咽了口口水。
陳清已經(jīng)醒了,脖子很疼,頭有點(diǎn)暈,眼睛眨了眨,有些迷茫。
柳十三看在眼里,心又狂跳了幾下,腰身柔軟的往他那兒湊了湊,入鼻是一股子香味,清咧,干凈,無暇,高雅。。雖只是淡淡的味道,但也是種頑固的味道,讓你一聞,就沉迷其中難以忘懷。。
她面紗下面的眼睛,微微閉上,真是享受啊!一個男人,怎么會是這種味道呢!
她所處的環(huán)境里,沒有這樣的人。
生活講究的哥哥柳九,也會熏香,很香。
她還曾經(jīng)以為,那就是天下最講究的香。。可現(xiàn)在有些發(fā)癡的看著陳清。
喲,這人的手,白而修長,指甲如貝殼一樣好看。她想到這只手,會拉著她,會撫在身上。臉都紅了。
此刻,李嘯峰那個糙漢,如過眼云煙了
人生,就得如此過,才不負(fù)光陰呀。
“你叫什么名字?是趙宜的什么人?”她拿出自己最好聽的聲音開了口,似乎有點(diǎn)拿腔拿調(diào)。。
陳清原本想問她是誰,為什么抓他,是不是弄錯了人。
但一聽她提到趙宜,就知道,是特意抓的,于是又閉上了眼。心里很是惶恐,一會兒宜兒知道了,該是多么著急?要是來救他,又會有怎樣的過程,怎樣的危險!?
“呵,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反正咱們有大把的時光。”她笑了,面紗底下的金牙,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回到山莊,她吩咐馬吉,把車直接趕到自己的院子跟前。
她一下車,家里的侍女就迎出來低聲跟她說“夫人,您可回來了!七老爺和五爺來了兩次了,問您干什么去了。”
柳十三心里一陣的煩“先把他關(guān)在茶室。”
馬吉陰陰的看了一眼陳清,一把薅著脖子拽下車,柳十三看到了,呵斥他“你輕點(diǎn)!”
馬吉不敢出聲,連拉帶拽把陳清弄到了后院的一個屋子,推進(jìn)去就咣當(dāng)?shù)逆i上了門。
緊接著,陳清聽到外頭有人大聲說話,趕緊趴在門上,從門縫向外看,卻什么也看不到。
原來是那位七叔,帶著人來了。
柳十三好好的心情被打擾,很是生氣,一臉不耐煩的站在院門口“七叔,我丈夫不在家,您過來可不合適吧?”
烏齊七一聽,更是面沉似水“柳氏,你剛才出去做什么了?帶回來的是什么人?”
柳十三心里一陣的膩歪,這個病死鬼!敢窺探我,將來我要戳瞎他的眼!讓他徹底殘廢了!
“你派人跟蹤我?我的事,你可管不著!”她老實(shí)了一陣,一急,又恢復(fù)了本性。
“我是留守家業(yè)的,只要是這家里的事,我就能管!”
“我抓我的逃奴,你也管?”
“逃奴?那也要帶出來給我看看!”
柳十三一笑“馬吉,把那個逃奴抬出來!”
馬吉笑道“是!”他跑到后頭,隨便拉了一個打掃的奴隸,捂著嘴,一刀抹死,然后把人拖著到了院門口,往地上一扔。
柳十三冷冷一笑“喏,在這兒,你慢慢看吧!”轉(zhuǎn)身回去,咣當(dāng)把院門關(guān)上。
烏齊七只是聽說她帶回一個人,但并不知道具體是誰。看到這個,也無話可說。
“最近形勢緊張,你沒事不許再往外走!”大聲嚷嚷完,恨恨的走了。
剛走到前頭,山莊大門口就一陣大亂,他“鬧什么!”急急的一瘸一拐出去。
剛到大門,就有個輕飄飄的影子飛過來,一把就揪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