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觀單房里,地上青磚光滑,陳希象整理了下腦海中的一些思路,自語道
“先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
現(xiàn)在這個身體,別說練拳,恐怕運(yùn)動量大一些的動作,都能直接讓他喘不過氣來。
“好在這一時空的我身家不錯,用來買珍貴藥草熬煉身體的錢不用愁?!?
他正這么想著。
忽然屋外腳步聲密集,聽起來很是急促,陳希象往門口一看,看到了余一水和四五個道士堵在了門口,幾個道士都踩著布鞋,道袍靛藍(lán),為首的一個身影高大,穿著寬大的天師道袍。
“希象,你又暈倒了,這一年來不是已經(jīng)見好了?怎么又……”
老道嗓音蒼老中帶著關(guān)心。
沒等陳希象仔細(xì)辨認(rèn)這幾個人都是誰。
那穿著天師道袍的高大老道,幾步邁進(jìn)來,已經(jīng)握住了他的手腕,靜立皺眉。
在號脈。
自古道醫(yī)不分家,陳希象之所以被送上龍虎山道門祖庭,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于這點(diǎn)了。
好道士,必定是好中醫(yī)。
在老道不由分說抓著他手臂號脈的時候,陳希象也從記憶中和對方的天師道袍明了老道和其背后幾人的身份。
當(dāng)代天師張之初。
也是他在龍虎山上的師父。
后面幾位都是同門師兄弟和一位師叔。
陳希象對老天師無奈笑道“沒什么,師父,就是早上沒吃飯,有點(diǎn)低血糖了。”
老天師查驗過一番脈象,覺得氣息雖弱,但并不紊亂,是陳希象一貫的狀態(tài),讓他松了口氣,皺眉訓(xùn)斥道“也不知道自己身體什么樣,一點(diǎn)也不知道愛惜。”
應(yīng)該就是低血糖,沒什么大礙。
“清風(fēng),去給你師兄拿些吃的過來?!?
老天師一眾人勞師動眾之后,發(fā)現(xiàn)是虛驚一場,余一水也松了口氣,幸虧沒什么大事。
向來知道這位師弟身體不好,但當(dāng)著他的面暈倒,可真是嚇人。
送走老天師等人離開房子,臨了卻聽見老天師語氣莫名的道“對了,剛才怕你出事,我給你家里去了電話?!?
陳希象一聽頭大,這是原主本能的感覺。
果然,在老天師沒回頭走開十幾步之后,他身上的手機(jī)響了,里面?zhèn)鱽砹艘粋€嗓音磁性,聽起來氣質(zhì)高貴的女子聲音,很是擔(dān)心
“小弟?你沒事兒吧?”
這是前身的大姐陳芷薇,港城名媛圈里的傳奇人物,花邊小報報道她換男友,就跟換衣服一樣,不知多少明星、豪門公子,網(wǎng)紅男模被她俘獲,之后又被她一腳蹬開,棄之如敝履,堪稱與那位大陸首富之子可相提并論的“異性收割姬”“女版鋼鐵俠”。
陳希象說自己只是低血糖沒大事,不過電話那頭絮叨不停,讓他忍不住無奈道:“行了老姐,你這啰嗦的脾氣怎么時候改改,你要是對你那些男朋友們稍微有一些關(guān)心甜頭,他們都能樂瘋了,也不至于一個個如千瘡百孔,從此余生黯然神傷。”
電話那頭傳來傲然冷哼道“他們跟你不一樣,我能睡得男人千篇一律,你我不能睡,自然意義不一樣。”
這什么虎狼之詞!
陳希象腦門黑線,合著在你心里,我跟他們就是“別人能睡”與“弟弟不能睡”的區(qū)別。
他無語。
不過好在他知道這老姐只是談的男朋友比較多,還沒到老色批紀(jì)曉嵐那個程度。
“好了,我真的沒事,不過,倒是有件事兒要找老姐你幫忙?!?
陳希象說到了正事。
既然家人打電話過來了,他正好提一些要求。
片刻之后。
“虎骨、豹筋、羚羊角、麝香、蜂王漿……你要這些東西干什么?”
電話對面的豪華別墅里,擁有一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