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托運,拿登機牌,安檢,候機……洛修對這一切都駕輕就熟,好像機場是他的后花園。
“你不是說第一次坐飛機嗎?”關詩雨滿臉疑惑地問,“感覺你很熟悉的樣子。”
“這是男人與身俱來的本能,無論坐飛機還是……都可以無師自通。”洛修笑道。
“還是什么?”
關詩雨突然領悟到了,伸手在少洛修腰間擰了一下,罵道“流氓!”
“我說的是無論坐飛機還是坐汽車,都可以無師自通,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流氓。”
洛修也不和她爭執(zhí),因為她說得沒錯,自己確實是。
上了飛機之后,眼睛就一直往人家空姐腿上瞄,能不是流氓嗎?
不得不說,國際航班空姐的質(zhì)量真的要比國內(nèi)航班高。
當然這個質(zhì)量指的是樣貌和身材,不是物理學的那個質(zhì)量。
如果是物理學的質(zhì)量,還是國內(nèi)航班空姐略勝一籌。
畢竟現(xiàn)在空姐也越來越大媽化了。
“網(wǎng)上說空姐的屁股可以摸三次,這是真的嗎?”
洛修轉(zhuǎn)頭低聲問關詩雨。
“當然是真的,不信我摸一次給你看。”
關詩雨說完,便俯身要摸。
由于她坐里面,而洛修坐外面,要越過洛修才能摸到。
洛修忙把她的手抓住,“你想要害死我是不是?”
空姐真的被摸了,無論從什么角度來看,大家都會認為是坐在外側(cè)的洛修下的手,絕對不會懷疑靠窗的關詩雨。
“我哪里害你了?你不是說可以摸三次嗎?”
關詩雨把手抽回來。
不得不說,她的手握起來軟軟的,洛修還不太舍得放手。
“那個乘務員,麻煩給我一條毛毯。”洛修舉手向空姐示意。
“噗呲,你叫空姐乘務員?”
關詩雨感覺跟他坐在一起太丟人了。
“不叫乘務員,難道叫師傅?”
洛修接過空姐遞來的毛毯,很禮物地說了一聲謝謝。
“你是八怪嗎?還叫師傅。”
“我是八怪,那你就是高老莊里的高翠蘭。”
洛修說完便把毛毯扔給關詩雨。
剛才握著她手的時候,感覺有點冰涼,看她穿得也比較少,便為她要了一條毛毯。
“謝謝!”
關詩雨沒想到洛修也有暖男的一面。
此時飛機也經(jīng)平穩(wěn)飛行,機艙內(nèi)的燈光暗下來。
羊城到韓國要飛四個多小時,大家都開始閉目睡覺。
除了個別比較裝的人,還在開著閱讀燈看書。
關詩雨把隨身帶的一只小豬拆開,變成了一只u型枕掛在脖子上,身子倦縮在坐椅上睡覺。
睡眠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
洛修本來并不困,但在這種昏暗的環(huán)境下,他也慢慢睡著了。
到了發(fā)餐時間,燈光再次亮起來,把洛修照醒。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沒有u型枕,頭已經(jīng)靠在關詩雨的肩膀上。
而且關詩雨還分了他一半的毛毯,兩人蓋同一條毯子,還挺溫馨的。
“醒醒,到站下車了。”
洛修在關詩雨耳邊輕輕喊了一聲。
“哦,哦!師傅停一下車。”
關詩雨一下子驚醒,正想要站起來,但馬上又被安全帶給拉回座位。
她矇矇眬眬地睜開眼睛,看到洛修正捂著肚子笑,才想起自己在飛機上。
“死洛修,你又欺負我。”
關詩雨生氣地嘟起嘴。
“吃飯了,還睡。”洛修問,“你要雞肉飯,還是牛肉面?”
“嗯……”
關詩雨的選擇困難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