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再擾了為師的好夢就罰你去養長蟲。”帳內傳出懶洋洋的女聲,杜暖歪起身來打了個呵欠,垂下兩條細腿“你先走吧,我聽聽小阿理又講什么‘不好了’。”她輕笑道。在完顏晟的懷里睡了大半天的安穩覺,杜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阿理地看著師父一腳蹬在皇帝那尊貴的翹臀上,還不知死活地躺回去翹起了二郎腿,一時瞠目結舌不敢出聲,甚至覺得脖子有一點點疼仿佛有腦袋搬家的錯覺。
“給朕把帶子束好了”皇帝伸手把杜暖揪起來,阿理膽戰心驚地看著自己的師父好像山底下買小吃的二大娘一樣,把那好好的金絲繡帶捆粽子一般系在皇帝的腰上。
“你這帶子系的”皇帝不滿地咂咂嘴,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下句話,阿理猛然想起,師父這手法可不像那包粽子的二大娘,倒像是菜市場上張屠夫捆豬崽子的手法。
“阿理,吵了為師的好夢,現在又愣著神不說話?”杜暖瞇起眼睛,盤算著怎么收拾這個笨徒弟。
“師、師父”阿理憋憋嘴巴,似乎為難得很。
“再這么兩棒子打不出一個屁小爺就給你扔醉花樓里當龜奴”杜暖最恨阿理這說話不利索的德行,咬牙威脅道。
“那、那個,是茶館的”阿理嚇得一激靈,越著急,舌頭越是緊著打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