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捕頭走出來,看了看兩人,上馬說道,“宋神醫(yī),走吧,我?guī)闳ツ蠋r寺。”
劉捕頭騎馬走得很快,宋藥師騎馬跟著后面,滿腦子的疑惑,如果再找不到證據(jù)的話,不管真兇是不是周洲,都難逃一死。
到了南巖寺門口,小和尚坐在一個大樹下發(fā)呆。
“小師父,通報一下,說是衙門辦差。”小和尚一驚,看著后面跟著宋神醫(yī),好像認出來。支支吾吾的說;“好,好多,我這就去稟師叔。”
“小和尚這是怎么了?”默默問道。
“大概是認出我們來過吧。”宋藥師說道。
“宋神醫(yī),你們來過南巖寺了?”劉捕頭問。
“劉捕頭,我們是來這里還愿的,順便拜訪好友,卻不曾想到發(fā)生此等兇案。”
“原來如此,藥師以前來過南巖寺?”
“我沒有,案犯是我朋友莫姑娘的故人。”藥師看了看低著頭的默默。
“幾位施主,里面請。”一悲大師出來迎到。
看到劉捕頭和宋藥師,默默。問劉捕頭,“劉捕頭,敢問這兩位施主是?”
“大師,這位是宋神醫(yī)和宋神醫(yī)的朋友,來這邊還愿,聽聞寺廟發(fā)生兇案,大人讓宋神醫(yī)幫忙找證據(jù)破案。”
“原來這位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宋神醫(yī),貧僧有怠慢之處,請多多包涵。”大師忙說。
“大師不用多禮,我來這里也是幫一個朋友的忙,找到真正的兇手,還望大師多多幫忙。”藥師忙回答。
一悲大師領著眾人到了禪房坐下。
“大師,你可以說說當天案發(fā)的經過嗎?”
“貧僧當日正和眾弟子在打坐,突然柴房傳來巨大的聲響,再接著弟子慧心就慌慌張張跑過來說看見戒嗔和尚殺人了,我等趕到柴房,就看見倒地的方丈,戒嗔和一女子。我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方丈和女子已經斷氣,戒嗔是昏迷的。我忙讓慧心去衙門報案了。”一悲大師說道。
“大師說都在打坐,大師可記得案發(fā)當天有多少人沒有來打坐的?”
“打坐都有點數(shù),我記得當天除了方丈,共三人,在廚房的慧心和慧能,還有戒嗔。”
“慧心發(fā)現(xiàn)的,戒嗔是昏迷的,那么慧能當時在哪?”藥師問。
“慧能負責廚房的采購,當天去菜市場買菜還未回來,不過這個有菜市場的老板作證。”
“那也就是是說,案發(fā)現(xiàn)場除了戒嗔和慧心,再無他人。”藥師問道。
“是的,現(xiàn)場女子全裸,而且戒嗔也是。”劉捕頭補充到。
“你說什么?兩個人都是裸著的?”默默大驚。雖然周洲沒說自己法號,想必就是戒嗔了。
“是的,這位姑娘莫要激動。”劉捕頭忙說道。
“大師,戒嗔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見見他。”宋藥師問道。
“戒嗔在地牢里面,我?guī)闳グ伞!币槐髱熣酒饋怼?
默默跟在藥師的后面隨著一悲大師來到了地牢,這個地牢也是在山壁上鑿了一個洞,外面是鐵欄圍住,看起來是非常牢固。
只見周洲一個人窩在牢房的拐角,低著頭。
“宋神醫(yī),有什么盡管問吧。”劉捕頭說道。
“你就是戒嗔?”宋神醫(yī)走進牢房問道,周洲抬頭看了一下,沒吭聲。在人群里面看見了默默,眼里露出了一絲期待的喜悅。
“你看,問什么都不回答?”劉捕頭無奈的搖搖頭。
“大家可否先出去一下,我和莫姑娘留在這里,看是否有新的線索。”
“好多,那我在地牢門口候著,此人功夫不差,宋神醫(yī)有什么隨時喊我。”劉捕頭邊走邊說。
“有勞大師和劉捕頭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