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籌碼牌是大約五年前吉祥賭坊比賽,李子園贏的,李子園把這個送給我。我弟弟聽說了這個籌碼牌在我這里,就哀求我送給他,我就送給他了。”苗翠翠說道。
“你弟弟?”默默愣住。
“對,我還有個不爭氣的弟弟叫苗一山,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賭癮,整天就混在賭坊里面,敗光了家產,被爹爹趕出了家門。”
“趕出家門?”宋藥師疑惑的看著苗翠翠。
“是的,弟弟好賭上癮,輸了借了高利貸,鬧得高利貸的人到家里又是砸又是搶,無奈之下,被爹爹趕出了家門,從此斷了聯系。”
“這樣說來,你弟弟經常去吉祥賭坊了?”藥師問。
“哪個賭坊這我就不知道,爹爹最怕就是有賭癮的人,李子園也是好賭,才被爹爹拒之門外的。”苗翠翠說道。
“即使如此,莫姑娘,你留下來陪陪老板娘,我出去一趟。”藥師說道。
“藥師,你去哪里?”默默問道。
“我?去賭坊拿一只手回來。”藥師笑了笑說道。
“什么一只手,宋神醫,你可是見到我弟弟了嗎?”苗翠翠看著藥師的背影問道。
“別理他,他啊,說說而已。”默默回答到,藥師這個時候想他的問題,誰問他都是愛理不理的。
“妹妹,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個忙?”苗翠翠扶起頭發一臉嚴肅的神情。
“翠翠姐,你有什么我可以幫到你的,你只管說。”默默坐下來拉著苗翠翠的手說道。
“剛才宋神醫說的書生你可曾見過?”苗翠翠盯著默默,默默感覺自己有一種壓迫感。
“對,我見過。”默默回答道。
“妹妹你等一下,幫我看一下是不是這個人,我想確認一下。”苗翠翠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床邊的枕頭旁,拿出一副抽紙畫,遞給默默。
“這是?”默默接過畫軸,打開一看,一個素描的書生伏案寫字,簡直和竹園中見過的李子園一摸一樣。默默咬了咬嘴唇,說不出話來。
“可是畫中此人?”苗翠翠問道。
“翠翠姐,是此人,只是多了一些胡須。”默默說道。
“妹妹可知道,李子園現在關押在何處,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他?”苗翠翠一把抓住默默的手說道。
“李子園被曹大人帶至衙門,應當關在大牢里面了。”默默說道。
“妹妹,姐姐可否請你隨我一同前往衙門一趟。”苗翠翠理了理頭發說道。
“翠翠姐,你現在這樣去?不合適吧。”默默看了看苗翠翠,披肩散發的樣子。
“妹妹,你等等我,我換件衣服,子園不喜歡我穿太艷麗的衣服。”苗翠翠像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一樣,立馬去衣柜里面翻找,找出一件白色的衣服,有點發黃,在默默面前,直接脫衣服,換衣服。默默望著苗翠翠的苗條的身材,簡直就像十七八的姑娘,腰部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哪像是生過小孩的女人。
“好妹妹,快幫我看下怎么樣?這件可以嗎?”苗翠翠換好衣服,在默默面前,雙手拉了拉衣服褶皺。
“翠翠姐,這件衣服你放了多久啊?”默默看著這衣服,心中想到,這衣服感情是苗翠翠壓箱底舍不得穿得衣服吧,看著面料已經發黃,最少三五年了。
“這是子園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第一次賣字畫賺的錢給我做的衣服,他喜歡看我我穿的清淡素雅。可我自己喜歡各種各樣的艷色衣服,和他在一起,我一直都是穿淡色衣服。”苗翠翠看了看自己說道。
“原來是這樣,翠翠姐你身材保持的真好,這么多年過去了,這衣服還是很合適你。”默默有點羨慕了,自己衣柜的衣服,沒有太多過去的回憶,自己也想保留啊,嘴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