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府管家趴在地上不停的喊著:“大人,小的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那些東西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要嫁禍于我的。”
“管家,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那我替你捋一捋。”默默說道。默默拿起問詢薄翻了翻,想想說道。
“妙真和尚當日一直在寺院外面的掃落葉,你們進進出出什么人,什么時辰,他是最清楚的。妙真,你來說說當日有哪些人進出南巖寺,有哪些奇怪的行為。”默默看了看緊緊抓著一悲大師袖子的妙真小和尚。
“師父,我怕?”妙真說道。
“阿彌陀佛,妙真莫怕,為師在這里,你大膽的說出當天看到的情況,這樣才能讓方丈安心的超度啊。”一悲大師轉身對著妙真說道。
妙真慢慢走出來,看了看行刑臺上跪著的一排人,仔細的看了一下錢府的管家,然后說道:
“當日正逢十五,錢府管家隨錢夫人坐馬車來南巖寺一起來燒香,平日里錢夫人會在午時離開,可是案發當日午時并未看到錢夫人出來,反倒是錢府管家扛著一個麻袋上了馬車。”
“小師父,你可看清是不是這種麻袋?”默默指了指剛拿上來的證物。
“施主,距離較遠,小僧未曾仔細看。只是記得,管家進去是黑色的外套,回來的時候外套已經脫去。”妙真小和尚說道。
“接下來呢?”
“稟告大人,我想起來了,案發當日,的確如小師父所言。”不等妙真繼續說下去,黃小包急忙說道。
“黃小包?你證詞中怎么沒有這些?”默默問道。
“因為,沒有想過是錢府管家是兇手,當日我隨錢夫人和管家一起來南巖寺,途中錢夫人去了醉花樓帶了飯菜,進去的時候并無異常。午時過后,錢夫人沒有回來,只有管家一個人扛著一個麻袋,說是寺廟里面開過光的坐墊,錢夫人回家誦經打坐用的。想著錢夫人一向很虔誠,我就沒有太在意。當如晴天午時較熱,看著管家漫天大漢,脫了外套,在下覺得也是符合常理,并沒有覺得那里不對。”黃小包說道。
“沒看見錢夫人回來,你有問管家,錢夫人去哪里了嗎?”默默問道。
“有問,管家說夫人今天在寺廟里面還愿,誦經會久一點,我們晚點再來接一趟,想著多跑一趟,就多一趟收入,也沒想那么多。”
“即使如此,你隨錢府管家回到錢府,你可見過這個麻袋?”默默指了指旁邊的麻袋。
“顏色是一樣的,是不是這個就不知道。”黃小包回答道。
“黃小包,你仔細看清楚了。”默默說道。
“威--武”衙差看著站起來的黃小包,敲起水火棍。
“回莫姑娘,到了錢府門口,看見管家抱著麻袋很吃力的樣子,我詢問需要幫助嗎?管家不讓我碰麻袋,說是開了光的,不要隨便動,夫人很忌諱這些。所以我仔細看了一下袋子,正是這種麻袋。”黃小包說道。
“劉捕頭,又記錄黃小包新的的證詞嗎?”默默看了看劉捕頭。
“在記錄,馬上好。”劉捕頭拿起剛寫好的證詞,拿過來給黃小包簽字畫押。
“黃小包你這邊等著。”默默看著黃小包簽字畫押完畢指了指一悲大師旁邊。然后轉身看著妙真小和尚說道:“小師父,你繼續說!”
“錢管家離開后,過了半個時辰慧心師兄從寺廟里面出來,想必是買米糧,也帶著幾個袋子,這個袋子是廚房的米袋子。”妙真說道。
“那就是說,慧心是在錢府管家出門之后,拿著袋子出了寺廟。”默默問道,看了看慧心和尚,慧心和尚如釋重擔的長長呼吸了一下。
“正是。”妙真回答道,
“小師父,可有看見慧心是何時回到南巖寺的?”默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