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夫人,你說什么?”默默問道。
“咚”的一聲,只看見黃夫人撞在橋柱子上,血流一地,慢慢的倒下去。
“苗一山,快點去衙門報案。”藥師喊道。
“是宋神醫(yī),我這就去。”苗一山飛快的往衙門跑去。
“宋藥師,黃夫人這是為何?難不成真的像他所說,有黑衣人在這附近看著。”默默四周看了幾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夜色漸濃,苗一山和劉捕頭趕過來,檢查了一下現(xiàn)場和黃夫人的尸體,讓在場的人,問詢好后簽字畫押。
于正和賈姑娘抱著淘淘大哭的小孩先回醉花樓了。
“莫姑娘,宋神醫(yī),這又是怎么回事?”劉捕頭合起問詢薄看著默默和宋藥師問。
“黃夫人想不開,就帶著小孩過來跳河尋死,宋藥師看見救了她,不曾想到她一心尋死,趁我們沒注意就撞在橋柱子上了。”默默急忙回答道。
“即使這樣,那你們回去吧,剩下的衙門處理就好了。”劉捕頭也想早點結(jié)案,這南巖寺的案子,讓衙門的威嚴(yán)差點蕩然無存,如再有什么反轉(zhuǎn),以后衙門還怎么服眾。
“劉捕頭……”藥師準(zhǔn)備問的時候,默默急忙拉著藥師往回走。
“宋神醫(yī)還有事嗎?”
“沒事了,沒事了,劉捕頭,你忙,我們先回去了。”默默急忙拉著走了。
走了一段路后,看著四周沒有人,藥師停下來。
“莫姑娘,為何不讓我問劉捕頭呢?”藥師看著默默。
“藥師,你不覺得此時蹊蹺嗎?”默默問道。
“蹊蹺?莫姑娘覺得哪里蹊蹺?黃夫人說的話嗎?”
“對,黃夫人說黑衣人是想借刀殺人,故意讓黃小包殺了方丈,錢夫人和無名女子,嫁禍于周洲。”
“可這是什么原因呢?為何要置周洲于死地呢?”藥師看著默默。
“我感覺很奇怪,黃夫人說了神秘的黑衣人好像是真的。藥師記得嗎?南巖寺的妙真小和尚說過,他也親眼看見黑衣人跳進南巖寺。”默默說道。
“這個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黃小包呢?”藥師說道。
“可剛才藥鋪的掌柜也說了,有黑衣人付了藥錢,這個怎么解釋?”默默反問宋藥師。
“這個嘛?”藥師一下子被問住了。
“這個黑衣人好像是針對周洲的,是不是和周洲的身份有關(guān),就是周洲和我一樣,突然來到這個地方的。”默默假設(shè)道。
“你的意思是,你和周洲,因為不屬于這個地方,所以這個黑衣人要加害于你們。”藥師理了理思緒,默默曾經(jīng)說過,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周洲也是,那么黑衣人呢,是不是和默默一樣,也不屬于這個時代呢。
“對的,我就是這個意思。黃小包和黃夫人也不像撒謊的人,黃小包賭上自己的性命去替黑衣人擔(dān)了死罪,也許只是想借此機會保住黃夫人和小孩的性命。”默默解釋道。
“這也只是你的推論,莫姑娘,我們先回醉花樓吃點東西吧。”藥師說道。
“好啊好啊,我們先回醉花樓,你這一說,我倒是發(fā)現(xiàn)自己很餓了。藥師,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回去吧?”默默說道。
“想不到莫姑娘也有矯情的時候?”藥師雖是嘴上問,可還是彎下腰,等默默爬上背。默默輕輕的一跳,就爬到藥師的背上,緊緊的抓著藥師的肩膀。
“藥師,這還不是賴你,告訴我兇殺是錢府的管家,差點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出糗。”默默撅起嘴,想起在行刑臺上,最后被錢府的管家推翻自己推斷,默默還是有點不甘心。
“莫姑娘,還在為這件事生氣呢?我給你賠不是。”藥師說著轉(zhuǎn)頭,看了一下默默。
“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