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頭崖下的湖面,突然冒出一個光頭,此人正是周洲,周洲看了看四周,緊跟著又冒出一個人頭,長發女子浮出水面,正是芳芳。
“芳芳,你沒事吧?”周洲又驚又喜地問道。
“都給你說了我不是芳芳,你怎么還叫我芳芳,我是妍兒。”女子看了一眼周洲說道。
“那你為什么過來救我呢?”周洲問道。
“和你一起的那個江盟主說我可能認識你,只是想不起來,還說你一直在找和我長得和我很相似的女子?!狈挤颊f道。
“不管你是真的失憶,還是間歇性失憶,都謝謝你救了我!”周洲說道,既然現代醫學上有間歇性失憶,那就是芳芳可能受到什么刺激,然后會想起其他的記憶吧。
“我們還是先到岸上去吧,總不能一直像魚一樣泡在這里吧。”芳芳說道。
“好吧,這里距離那邊湖邊較近,我們往那邊去吧?!敝苤拗噶酥笖嘌律綄γ娴暮?。
“好的,先去湖邊吧。”芳芳轉身就開始游起來,周洲緊跟其后,這游泳的姿勢都是和芳芳一樣,狗刨式加側泳,還是周洲教的,周洲現在有點疑惑了,芳芳真的間歇性失憶了嗎,剛開始不認識黑龍江的教主,現在想起來教主;剛開始認識周洲,現在一點都不記得。
“?。∥业耐龋锰?!”芳芳大聲喊道。
“芳芳,是腿抽筋了嗎?你別動,我來救你啦。”周洲立馬過去托起在下沉的芳芳。這場景,芳芳腦海里突然浮現一個游泳池的畫面,也是自己腿抽筋,周洲抱著自己上了游泳池旁邊。
周洲把芳芳托起水面,然后轉身趴下說:“快,我背著你游過去?!?
“我真的認識你嗎?”芳芳兩只手緊緊地箍住周洲的脖子說道。
“大小姐,你的手能不能送一點,你這樣箍住我的脖子,我都不能呼吸了?!敝苤掭p輕的松了松芳芳抓得很緊的手。
“不要啦,我腿疼!松開的話,等下會嗆水的?!狈挤歼€是緊緊地箍住周洲的脖子,周洲只好奮力的往湖邊游去,這就是自己第一次帶著芳芳去泳池的深水區游泳的時候,芳芳腿抽筋時候也是如此一般。這該死的場景一模一樣,為什么芳芳想不起來呢。突然周洲一不小心嗆了一口湖水,周洲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
“好啦好啦,我松開一點點,你不要哭啦?!狈挤嫉哪樤谥苤薜哪樑赃?,這么近,連呼吸都聽得見。
“沒有哭啦,嗆水了?!敝苤廾忉尩?,自己的內心是真的急哭了,特別是在斷頭崖黑龍江教主舉劍要刺向自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多么的軟弱,連自己小命都保不住,還想保護芳芳呢。越想自己覺得越無奈,眼淚就這樣沿著鼻子流下來,周洲忙借著擦臉上水的時候,抹去眼淚。
兩人到了湖邊,芳芳松開手,周洲的脖子上有一圈紅色的手指用力的指印。
游了半天,周洲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
“喂,小和尚,我肚子餓啦?!狈挤紱_著周洲喊道,這霸氣的樣子,一點不輸給芳芳。
“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哪里有吃的,等下我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么野果?!敝苤抟拆I了,看了看湖邊的樹林,蔥蔥郁郁的枝葉,有說不出的恐怖。
“好的,我等你?!狈挤甲谝粋€大石頭上,擰了擰濕漉漉的衣服。
周洲從湖邊撿了一根樹枝,折成一根棍子,緊緊地攥在手中,慢慢的靠近樹林,往里面走去。剛走幾步,突然竄出一個黑影,嚇得周洲立馬原路退回來,一邊跑一邊喊道:“有野獸啊有野獸啊,快跑!”
“哪呢?哪呢?”芳芳站起來看了看跑過來的周洲問道。
“就在那樹林里面,我剛進去,就跳到我身邊,用毛絨絨的爪子抓我,要不是我閃得快,估計都被它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