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是我師傅認識這個杜霸天。”宋藥師說道。
“也就是藥仙嗎?”于正問道。
“不錯,十年前的一天,我和師妹上山采藥,回來的時候,發現門口跪著一個人,身上背著一個女子。我和師妹很是驚訝,師父本是慈悲心腸,沒有不醫治的人,怎么這個人跪在這里不進去醫治呢?我和師妹連忙跑進去,師父正在藥房里面配置藥方。
師妹就問了:‘爹爹,門口跪了一個前來求治的人,看樣子那身后所背的女子已經病的很重了,爹爹怎么不醫治呢?’
師父沒有說話,然后看著下人說道:‘快把冰兒和逸仙送走,越遠越好。你們兩人記住了,沒事不要回來。’
我和師妹嚇壞了,師父一向都是很有耐心的解釋,就算不醫也會告知什么原因,可現在怎么都不說,就這樣讓下人帶我們離開堯山
‘爹爹,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送我和大師兄走呢,我才不要走,我要一直陪著爹爹你。’師妹這樣說道。
‘逸仙,冰兒,以后要交給你照顧了。’師父就這樣說道看著我。
‘師父,發生了什么事,不就是一個病人嗎?怎么要讓我和師妹離開堯山呢?’我問道。
‘逸仙,有些人是不能醫治的,會遭天譴的。不是所有的人都要醫治,你悟性很好,日后一定會成為一個出名的藥師,你就會明白師父的這些話了。’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還沒反應過來師父說的什么意思,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黑暈倒了。”宋藥師說道。
“杜霸天帶著的女子上堯山找藥仙醫治,為何藥仙不醫治,那個時候杜霸天已經開始殺人了嗎?”周洲問道。
“十年前?杜霸天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殺人的,應該沒記錯的話,杜霸天殺的第一個人便是藥仙。”于正仔細想了想,這個杜霸天正是從十年前開始瘋狂殺人的。
“宋藥師,這杜霸天你師父藥仙為何不醫治,是什么不能醫治好的病嗎?”默默問道,既然能被稱為藥仙,看來不僅僅是醫術高超,而且德馨仁厚才會被世人稱為藥仙吧。
“等我醒來,我被送到了我的家鄉東海鎮,我爹爹是便是十年前東海鎮的縣令。”宋藥師繼續說道。
“什么?宋藥師,你說你的家鄉就是東海鎮這里嗎?”默默連忙問道。
“宋藥師,和你認識這么久,從沒聽你說起你是東海鎮的人,還以為你是西北的漢子呢。你在東海鎮,居然不習水性?”于正也連忙說道。自己認識宋藥師也很久了,宋藥師只是簡單的過著自己安逸的生活,不愿意被世人打擾,很多問題于正問了宋藥師也是直接不回答,時間久了,于正也就不問了,今天才知道宋藥師居然是東海鎮的人。
“這不很正常么?住在海邊的人,一定要下海抓魚嗎?我很多同學都是海邊的,不都一樣不會游泳。”周洲連忙說道,自己剛開始也是地域化看待人,可上了大學以后發現,內蒙古的同學很多沒見過草原沒騎過馬,新疆的很多同學沒種果哈密瓜和葡萄,陜北的同學不是都會大鼓,除了東北的差不多都會扭秧歌。
“有道理,這個不都是自己的愛好么,有人喜歡玩水,有人不喜歡,你說是吧,宋藥師。”默默連忙替宋藥師解圍說道。
“我從小就被送到了堯山,和師父一起學醫,我很是會東海鎮的,記憶中回來的次數不多。爹爹雖是七品芝麻官,可是還是忙忙碌碌的整個不停,十年前回來的時候,是見過爹爹最后一面。”宋藥師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表露出來。
“最后一面,發生了什么事嗎?”默默有點兒吃驚的問道。
“發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但是至此以后,我沒有看見過我爹爹。后面就聽聞師父被殺,正是杜霸天。”宋藥師說道,自己回到了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