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強(qiáng),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去了。”余小七問道。
“再等等,余大強(qiáng)一般這個時候回來,看來今天是回來的晚,快回來了!”刺玫瑰說道。自己也順便看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余大強(qiáng)這是拿了別人什么東西嗎?”余小七問道。
“什么東西?余大強(qiáng)不是這樣的人啊,他從不拿不是自己的東西。”刺玫瑰說道,自己是非常看好這個余大強(qiáng)的為人,從不多拿。是多少就是多少,每次的打魚回來好壞都會挑出來。從不貪圖小利的人,怎么會拿別人的東西。
“等等,我的藥箱怎么會在這里?”余小七看著這個藥箱說道,自己的藥箱怎么會在這里呢?
“余大胖子,你不要亂說啊,你的箱子怎么會在這里呢?你是不是看錯了。”刺玫瑰問道,認(rèn)識余大強(qiáng)是好多年了,對余大強(qiáng)很是熟悉的刺玫瑰當(dāng)然不相信余小七說道,怎么會拿一個郎中的藥箱子做什么呢?
“可這個藥箱的確和我的一摸一樣啊。”余小七從床底下拉出一個方形的藥箱子。刺玫瑰沒怎么留意余小七平時背的藥箱子什么樣,也就沒說什么。
余小七打從自己腰帶是拿出鑰匙,居然很輕易的打開藥箱子,邊對刺玫瑰說道,“刺玫瑰你看,我說這個藥箱子是我的吧。可是,這里面怎么什么東西都沒有了?”余小七驚訝的看見箱子2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么有了。
“余大胖子,怎么回事?”刺玫瑰連忙走過去問道,看了一下打開的藥箱子,里面什么都沒有。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昨晚出了一趟看病帶出去了藥箱子,然后我就回家,帶了一個不是藥箱子的箱子,現(xiàn)在我的藥箱子在余大強(qiáng)家中。現(xiàn)在有人說余大強(qiáng)拿了不屬于他的東西。”余小七一邊回憶一邊小聲嘀咕著。
“余大胖子,你都說了些什么,快說清楚!這事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刺玫瑰聽著余小七小聲嘀咕著連忙問道。
“我怎么知道,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是不是我房子中間的箱子。”余小七說道。
“你說你拿的箱子不是你的,他們要找的箱子是你房子里面的箱子。你快點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什么箱子不箱子的。”刺玫瑰總算聽清楚了問道。
“對,昨晚很晚了,我都已經(jīng)睡了,然后聽見有人敲門,等我打開門,就被一個黑衣人打暈了。等我醒來,我在一艘船上的船艙里面,直接旁邊凳子坐著一個黑衣男子,床上一個女子。黑衣男子瞪著我說道,
‘余小七是吧,聽說你的醫(yī)術(shù)不錯,幫我看看床上的病人。’
‘你是誰?我為何要給她醫(yī)治?’我當(dāng)然是拒絕的,哪有綁人來看病的,我當(dāng)時很氣憤。
‘有個性,我喜歡!’只見這個黑衣人拿起桌上的茶杯在手中一捏,茶杯瞬間被捏的粉碎。
然后看著我說道‘不醫(yī)的話,也可以,等下你就和這茶杯一樣,在這海上消失不見。’
我嚇壞了,連忙說‘我醫(yī)我醫(yī)。’
‘那就去看看這姑娘什么時候可以恢復(fù)正常吧?’這黑衣男子站起來,把我拉到了床邊。”余小七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你是說你被人劫去,然后命令你給醫(yī)治。”刺玫瑰問道,這余小七自小本是瘦瘦弱弱的,老是受人欺負(fù),可沒曾想到后來學(xué)了醫(yī)術(shù)變強(qiáng)壯后,吃軟不吃硬。在東海鎮(zhèn)也是出了名的怪醫(yī),平時大家都是好言求之。
“是的,我本來是拒絕的,可這個黑衣人并不是兇相,而是笑著的。”余小七說道。
“奇怪,你說這男子是笑著的。”刺玫瑰問道。那有這樣的劫匪,還笑得出來。
“是啊,你說這樣奇怪的人,會是誰呢?”余小七看著刺玫瑰問道,刺玫瑰見的人多可這一時怎么想不起來江湖中這樣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