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你是不是認識我父親。”宋藥師再次問道,這個刀疤自己印象很深,就是自己小小的時候,自己又一次無意經過父親的書房的時候,聽見里面有談話的聲音,自己偷偷的走過去看了一下,結果透過門縫自己看見了一個刀疤臉的人,嚇得自己連忙往后退,結果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外面的一個凳子,砸的自己喊出了聲音。自己的哭喊聲驚動了父親,父親出來一邊拉起自己,可走進了書房,卻看不見那個刀疤臉,自己就沒有多問。
“你父親,你父親是誰?”余大強轉身看著宋藥師說道,這個面龐很是清秀俊朗,像誰呢?突然自己想起這不就是十年前的縣令宋書中嗎?可余大強還是假裝很淡定說道。
“我父親是宋書中,十多年前是東海鎮的縣令。”宋藥師說道。
“不認識,不認識,不知道,我在東海鎮這么多年,沒有聽說過有這樣名字的人,而且這東海鎮十多年來縣令都沒換過,就是現在這個縣令。”余大強連忙搖著頭說道。
“余大強,在下有一疑問,希望你能如實相告。”宋藥師望著停下來沒有吸煙的余大強說道。
“宋神醫想問什么就問吧,只要是在下知道的,必當知無不言。”余大強說道看著遠處已經走遠的船隊,這些漁船也跟著將軍的大船,這大船上不但有架在船頭船尾的大的火盆,船邊棱還有很多火把,加上跟著后面的漁船,這一串火光照在海面上像一條巨大的火龍。
“你額頭上的疤痕是怎么來的?”宋藥師一直盯著余大強,看著余大強不斷閃避的眼光,宋藥師滿是疑惑,這余大強到底在掩飾什么,可說出來的卻又都想自己不知道一樣。
“這傷疤啊,是我小時候頑皮,看見自己的草屋上有鳥窩,很好奇想上去一看究竟,便爬上了屋頂掏鳥窩,誰料到腳一滑從屋頂上掉了下來,劃傷了額頭,便留下了這傷疤。”余大強說道。
“哦,原來如此。”宋藥師點著頭,看著余大強雙手抓起了船槳,開始輕輕的搖動這漁船。
海風吹過來,冷颼颼的,吹的這漁船船艙窗戶上的窗紙呼呼作響。默默冷的開始搓著手,輕輕的跺著腳。默默透著窗戶上的小洞,看著船艙外面月光照耀在海面上,這濃濃的夜色在這平靜的海面上就像一副水墨畫。再看看船頭的宋藥師和余大強,除了余大強搖動著雙槳拍打著海水的聲音,兩人就這樣像兩個雕塑一樣的坐著上面。
大船上的船艙里面,芊月郡主坐在床邊,用手托著臉龐,想起剛才宋神醫的話語,自己還是很氣憤,自己不斷的告訴宋神醫遠離這蓬萊仙島的金銀財寶,可宋神醫好像是根本不在意說的話,在小梁山上面也是,自己已經告訴了宋神醫小華佗不在小梁山上面,可宋神醫依舊是上了小梁山。
“郡主,還沒睡下?”青兒姑娘進來看著發著呆的郡主問道。
“哦,沒有,睡不下,對了,和宋神醫一起的女子底細查清楚了嗎?”芊月郡主一回過神來看著青兒問道。
“查清楚了,叫莫默,除了這個,其他一無所知,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女子是哪里來的。”青兒低聲的說道。
“什么?盡然查不出一個女子的來歷,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冒出來的吧?”芊月郡主一下子激動的站起來問道,自己從未聽說查不出一個人的來歷。
“我已經問了宋藥師身邊的人,包括于正,都不知道這女子是哪家的,就是突然就出現在宋神醫身邊了。好像說是從另一個時空來的。”青兒小聲的說著。
“荒唐,怎么會有這樣的人?”郡主一伸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推打在船板上。
“郡主,怎么啦?”聽見郡主房中有聲響,將軍連忙進來問道。
“哦,沒事,我不小心把茶碗打翻了,青兒,還不趕緊收拾一下。”郡主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