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親自鍛造過屬于自己的法器,一個就是二師伯,因為二師伯天生好像資質太弱,修習道術等過于愚鈍。”
“師公他老人家當年念及他為人憨實厚重,便幫他鍛造了一把法器贈予了他。這另一把嘛”
文才一時倒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林生聽得正起勁,在旁慌忙催道“快說啊,回頭那福滿樓我多請你幾次。”
文才眼睛頓時一亮。
“此話當真?”
反正賴賬憑他文才也奈何不了我,林生便點了點頭。
“另一把啊,就是那畫上的那個三師伯了,聽師父說,張師伯之天資遠在所有人之上,只是可惜招惹了那不該招惹的東西。”
“那把拷鬼棒,我聽師父曾經(jīng)說過是當年師公的摯愛,獨傳給了三師伯,只是可惜唉”
林生聽他一聲長嘆,隨后又觀察那那副畫起來。
畫上除卻那個穿著并不怎么考究的老者之外,就是那個在畫面前邊的小生畫的最為仔細,他手中捏的是一把手腕粗細的棒子,好像還是一把鬼頭棒。
棒子的末端像是一個小骷髏頭的形狀,在畫面上那棍子雖然如同嶙峋的怪石一般其棍身凸起,然而還是有一種特別的吸引人的地方。
不似凡品!
剛才在大廳之外雖然沒能聽完整,但見幾乎所有人提到那個張師伯都吞吞吐吐的,林生隱約的也猜到一點什么,便不再提那個張師伯。
他打算若是有時間,還希望能從九叔或者四目的口中多知道一些關于茅山的資料。
同時他也想更清楚的知道他所在的這個世界究竟是什么樣的一種世界。
或許,他需要以另外一種方式來在這個世界生存。
恰逢此時,跪拜已經(jīng)完畢,所有的這些徒孫們則都在石堅的手里領取了三炷香火,敬在了師公的香案之中。
到林生的時候,林生畢恭畢敬的正想接過那大師伯手中的香火,卻不想石堅雙手如頑石一般死死攥住了香頭。
林生拔了幾次毫無反應,剛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大師伯盯著自己,一動不動,卻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林生被他盯得一時有些慌張,石少堅在旁發(fā)現(xiàn)了異常,在石堅的耳旁叫了一聲“爹”
林生心里“哎”了一聲。
這種人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石堅反應過來,那張原本如頑石一般僵硬的老臉忽然硬是擠出了一絲的笑容,讓人看上去很是不舒服。
隨后將他滿是骨節(jié)的大手搭在了林生的肩膀上。
“師侄可與神霄派有什么牽連?”
林生看著石堅硬擠出來的那副笑容,頓時不寒而栗,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知道。”林生唯唯諾諾的回應道,他雖然不知道石堅為何問這話,然而這神霄派倒并非第一次提了,之前的四目記著也曾提過一次。
這他倒也沒說謊,林生對于道家的東西知道的干貨本就不多,因此對著神霄派倒也不甚了解,而且就是這原有身軀的記憶當中,似乎也沒有神霄派的資料,林生記著當時自己好像在林家鎮(zhèn)的時候還是以什么茅山第三十八代的弟子自詡的。
見林生搖了搖頭,石堅倒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是在將香遞給林生的時候,卻是又沖著林生悄默默的笑了一下。
那張老臉,總之好像一副面犯桃花的樣子,要是個美女可能林生還好受點,可是石堅
林生打了個冷戰(zhàn),慌忙接過香跑了。
石堅瞇縫著老眼盯著林生的背影久久不語
拜過師公之后,同時在四目的指引下林生拜見了那個劉梁二師伯,還有四師伯,聽四目所言四師伯也跟著二師伯早早的不干了,這幾年干起了農(nóng)活,乍看之下倒像個農(nóng)民。
龍鳴,林生暗想道。
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