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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一股豪氣沖天而起,面對著面前的那朵出落得艷麗至極的鮮紅西洋花,隨即將自己身上積攢下來的所有錢財,緩緩的故作紳士的上前投入到了功德箱中。
只待那朵鮮紅玫瑰炙熱的一吻。
“哼,歪門邪道,竟搞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倒是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孱頭在這里攛掇著鎮長重開教堂。”九叔語氣當中透露著淡淡的不屑之意,雙眉緊皺,尤其是看到他的那名弟子那般不成器的模樣。
只見九叔徑直朝著一個身著棕色袍服的中年男子走去,那男子穿著半洋半中,手中抓著一柄小型十字架,蒼老的臉上架著一副眼鏡;干枯的白發披散在四周,一雙渾濁的老眼透過明亮的鏡片打量著來往進出教堂的人。
“主祝愿你們快樂。”那名被稱之為‘father’的中年男子,一邊不僧不道的豎起右手對著每一個捐獻錢財,進入教堂的客人低語這么一聲,一邊微微躬身表示虔誠。
鎮上的居民似乎十分吃這一套,人總是對于自己不了解的新奇事物趨之若鶩,于是他們便忘記了鎮上居住的那位尋常斬妖逐鬼的高功道人,而去追逐一個他們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天主’。
“我說,是誰讓你們重開的教堂。”怒叱聲由耳畔傳來,那名被稱之‘father’的中年男子慢慢的扭過頭去,只見一個身著中式淡灰色馬褂,腰間系著一條黑色腰帶的中年男子正雙手叉腰,不怒自威的喝問道。
那男子看上去頂不過四十歲上下,頭發凌亂偏灰白之色,足底踩著一雙尖頭千層底,跨上斜插著一桿煙槍。
只聞來往的人群,稱之為“九叔”。
“哦,‘father’,這個人是當地的道長,叫做九叔。”那名禿頂的年輕子弟慌忙前來,扶住那位老者,口中操著一口流利的洋文介紹道。
“哦,原來是也是主的信徒,主歡迎你。”他似懂非懂的聽完之后,手指額前,做了個禮儀之后,便躬下了腰。
“誒,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管是誰讓你在這里重開的教堂,總之如若不想讓酒泉鎮大禍臨頭的話,就關掉他。”九叔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