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生立于寅,純木之精;陰生立于申,純金之精。金母木公,陰陽之父母,天地之本源。”執月身上纏著的紅綢已經取下,一身白色道裝,配上那張面孔,就連江云鶴都暗暗心動。
制服誘惑啊!
江云鶴很快就將念頭扔到一邊,嗯,聽起來怎么有些耳熟?
哦,豬八戒是木母,這是木公,沒事了。
“等一下。”江云鶴一手拿著樹枝,在地上比比劃劃,口中念道“陽生立于寅……”
雖然是第一次學習這種文字,動作卻并不笨拙。
總體而言,仍然是象形文字,不過更復雜,與繁體也完全不同,可能會與古代某個朝代的文字相近,江云鶴對這方面沒什么研究。
一連寫了三遍,江云鶴將之記住了,才道“繼續吧。”
“道通天地,金母、木公,即我元氣;紫蓋瑤池即我內體……”
“豈如官僚赴任,西揖而東拜……”
“琉璃真法,以陽煉陰,以陰轉陽……”
執月念一句,江云鶴就在地上寫上三遍,然后再繼續,花了半天時間,不厚的一本冊子讀了五分之一。
不知道蘇小小什么時候回來,兩人便停下,減少交流。
只是江云鶴拿著冊子一遍又一遍的默默誦讀。
到了傍晚,院子里響起一連串的笑聲,一道藍色身影閃進屋子,打量一眼兩人,笑道;“看來你們呆的不錯,不知道紫宸宗那幫老家伙看到寶貝弟子甘之如飴的與一個臭男人同吃同住會是什么反應。”
“蘇小小,你也不必以口舌之劍擾我。”執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蘇小小,便不再理會她。
“昨晚你暈過去了,還是我救的你,現在你欠我三條命了。”蘇小小伸出四根手指。
又用食指在空中畫了個圈,點了點江云鶴“昨晚的洞房花燭被你浪費了,今晚……”
說了一半,便大笑著出去。
江云鶴看看蘇小小的背影,再扭頭看看執月,只見她正鐵青著臉,顯然被氣的不輕。
江云鶴覺得這些人別看平時高來高去的,在普通人眼中和神仙沒什么兩樣,心理承受能力真不高。
要是自己被敵人抓了,別說這么幾句,就是往臉上吐口吐沫,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要用美人計,自己肯定不反抗。
要想嚴刑拷打——算了,我招了。
“你想做什么?”注意到江云鶴的目光,執月臉色一變,顯然想到什么不好的事。
江云鶴將手指放在唇前示意,低頭繼續看書。
直到夕陽垂到天邊,幾乎被樹木擋住,江云鶴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發木,活動了幾下扭頭問“吃東西不?”
“不。”執月悶聲道。
話還沒等落,就聽肚子里如雷鳴一般。
執月臉色頓時發紅,注意到江云鶴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更氣,惱怒道“不吃。”
“隨你。”江云鶴搖搖頭,看樣子執月也不能餐風飲露喝西北風啊。
或者,如今她和普通人差不多,喪失了那種能力。
這樣的話,他大概明白執月為什么不吃不喝了。
到外面轉了一圈,又沒看見蘇小小。
不過估計她就在附近。
沿著墻找了一圈,又開始看屋頂,直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你在找我?”
“我在找刀,不然晚上就餓肚子了。”江云鶴頭也沒回道。
然后身邊就沒了動靜。
過了片刻江云鶴低頭看了一眼,腳邊果然有把小刀。
有了刀就好辦,撿些木柴,打水,把兔子拎出來放血剝皮。
大半天,兔子的血還沒怎么凝固,勉強放出來大半。
江云鶴是抽抽著臉做完這一切,說實話,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