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兒裝包裹里,比江云鶴來時(shí)的包裹要大出一圈兒來。
出了大門,扭頭還能見到幾個(gè)女子的身影,江云鶴揮揮手,上了面前的馬車。
“江兄弟的艷福還真是不淺,老哥我都羨慕了。”陳冬刀在外面聽的清楚,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
他往這金芝閣扔了那么多銀子,也沒享受過這待遇。
這不是錢的問題,一張笑臉迎來送往能與這心意比么?
江云鶴微微搖頭,掏出三顆比指甲略大的靈珠遞給陳冬刀。
“老哥,這個(gè)換了銀子幫我轉(zhuǎn)交給他們吧。若是她們有所求,還請老哥相助一二。”
這一枚靈珠相當(dāng)于三百兩銀子,而一兩銀子的購買力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一千塊錢左右,這兩枚珠子就相當(dāng)于九十萬了。
“那你不如將她們買下來,帶在身邊,攜美同游,也是一件美事。”陳冬刀道。
“我自己還不知道要去哪呢……而且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往一路去?對她們也不是好事。”江云鶴道。
“江兄弟年紀(jì)不大,就看的這么透徹!江兄弟幾天沒出院子,我還擔(dān)心你少年慕艾,沉迷進(jìn)去呢!”陳冬刀豎起大拇指。
江云鶴當(dāng)然清楚,踏上修行這條路與常人就不同了。
哪怕修行者和凡人接觸再緊密,像陳冬刀這樣在縣城內(nèi)置辦家業(yè)。
可壽命就是個(gè)問題。
修行者只要到了涌泉,壽命就一百五十歲,而氣海便有兩百歲。
凡人的壽命只有百年。
雙方本就不是同路人。
“不過江兄弟一會兒可要小心,這幾天玉兒的臉色可不好看的很。”陳冬刀又笑瞇瞇道。
……
“哼!”劉玉兒見到馬車過來,就冷哼一聲放下簾子。
兩輛馬車的馬都要高出普通馬匹一頭,四蹄更是帶有鱗片,馬車廂同樣不是凡物,日行千里,沒有絲毫顛簸。
到了傍晚,幾人方才下車休息片刻。
劉玉兒連著甩了幾個(gè)白眼,然而江云鶴和沒看到一樣,一副打量四周風(fēng)景的模樣,氣的劉玉兒牙根都癢癢。
半響,到底是劉玉兒沒忍住,氣沖沖道“還以為你沉迷美色忘了出發(fā)這回事呢。”
“哎呀,我這記性。那有個(gè)歌姬唱歌可以說是繞梁三日,回音不絕,讓我沉迷之中許久。我自顧自己每日流連,卻忘了道友,是我的不是了,下次一定帶上道友!”江云鶴笑道。
“不要臉!”劉玉兒更氣,臉都漲紅了。
半響又忍不住問道“真那么好聽?繞梁三日?回音不絕?”
“好聽的很,可惜臉被人毀了,讓人憐惜。”江云鶴道。
“怎么回事?”玉兒連連問道。
然后江云鶴給她講了個(gè)因嫉生恨,導(dǎo)致悲劇的悲情故事。
讓玉兒大為惋惜“可惜了。”
又感嘆道“果然人心如鬼。”
劉玉兒莫名的對那個(gè)被毀了容的歌姬很是同情。
“是啊,人心叵測。”兩人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感嘆著。
劉守成在車上坐著,有些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