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在空中穿梭的紙質大船上,南月伸手接過飛來的一只紙鶴,將其拆開后看了一眼,皺了下眉頭。
“在慶陽府?到了涌泉境?進度倒是很快。疑似被迫成為蘇小小的面首?目光示意求助?”
南月心中升起濃濃的荒謬感。
自己的寶貝徒弟如此,蘇小小也是如此,她對這名叫做江云鶴的少年,更感興趣了。
雖然沒見過蘇小小,卻也聽說過她的名聲,從未聽說她有與男修過往甚密的傳聞,這少年能將蘇小小迷得將其帶在身邊,同住一屋,當真是不凡。
“不過……就怕不是良人!”南月扭頭看了一眼閉目打坐古井無波的寶貝徒弟,這消息暫且不告訴她了。
到時親眼看看那少年是什么樣的人物,再看看他與蘇小小到底是何關系再說。
……
計元坐在馬車上,手中捻著棋子,感覺車速慢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
“應該是快到慶陽府了,好多年沒來過了。”坐在計元對面的是柳澤,頭頂兩邊各有一個黑白相間的羽毛裝飾,讓其看起來多了一些野性。
“是想天下第一樓了吧?”計元含笑反問。
“那的果子也是不錯的,不少都是珍品,外界難以找到。”柳澤喉嚨聳動一下,吞了口口水。
……
計元進城的時候,江云鶴剛剛出城,身上皮膚一片通紅,如同喝了酒一樣。
前天那頓飯吃完一半,身體就和著了火一般,那種等級的食材可不是他能夠享受的。
要不是蘇小小在他身上拍了兩下,估計又要爆體而亡。
當然,又欠了蘇小小一條命。
顯然她是故意的。
江云鶴覺得,欠一條命是命,欠多了就是數字了。
蘇小小似乎覺醒了什么古怪的愛好,就像那些玩游戲的人看到數據上漲就會滿足一樣。
不同的是蘇小小看到自己欠她越來越多的命,她就會滿足。
此時那些靈力被封進體內,起碼要日時間將靈力轉化為自身靈力,顏色才會褪下去。
江云鶴坐在車轅上發呆,拉車的是只渾身雪白踏空而行的鹿,體型倒是不算大,鹿角卻是極大。
車是青銅的,跟棺材似的,也不知道做這件法器的人是怎么想的,審美觀炸裂。
“嗯?”江云鶴瞇了下眼睛,仔細看了看前方,一扯繩子,鹿車頓時向右一轉。
“怎么?”車廂內傳來蘇小小的聲音。
“沒事。”江云鶴輕描淡寫道。
剛才前方有幾個人埋伏,是那彩虹七姐妹。
車廂里沒了聲音。
過了半個時辰,江云鶴就聽到后面遙遙傳來一個飽含恨意聲音。
“沒想到你蘇小小也有落荒而逃的時候,莫非是被牧青雀追殺之時傷勢未愈?哈哈哈哈,那還真是天道好輪回,你也有今天!”
江云鶴捂臉。
特意救你們一命,何必追上來呢!
雖然不知道這赤橙黃綠青藍紫有什么依仗,不過江云鶴還是看好蘇小小更高明些,自始至終她都沒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咯咯!”
江云鶴聽到車廂內傳來輕笑的聲音。
“還真是有趣!”
沒過片刻七人追上鹿車。
“蘇小小,滾出來!你也不用去兩道論劍了,今天就死在這吧!”打頭的是個紅衣女子。
江云鶴覺得似乎穿紅衣的,脾氣都比較火爆。
“一起出手,那小子也別放過。”
江云鶴頓時有些惱了。
老子好心救你們的命,你們連我都要殺?
“哎呀呀,我好怕呢!”前三個字,蘇小小還在車內,后四個字,蘇小小已經出現在車上空,雙手一揚,頓時漫天銀絲,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