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人待見。
不過宗元九吐出來的血里都是死掉的瘟蟲,應該是服用了某種丹藥控制的關系,不然不需要斗劍,只要他往這一站,左道旁門眾人便得先躺下一批。
典型的遠離敵人,痛擊隊友。
……
又過兩日,兩座山頭的人更多了,正道那面更加熱鬧,左道這面也挺熱鬧的,打了好幾架。
江云鶴覺得痛擊我的隊友這大概是左道的傳統(tǒng)技能。
相比起來正道那面就好多了。
此時遠處天邊出現(xiàn)一只白色的大船,離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艘紙船。
穿上站著幾個人,正在朝著這邊張望。
“這又是什么門派?”江云鶴這幾天見到稀奇古怪的人和載具太多了,也沒太在意。
紙人都看到好幾個,何況是紙船。
“是紫宸宗的人來了,不知道月仙子來沒來,早就慕名,始終未能一見。今天可要看看萬南第一美人兒的風采!”說話的是個穿著綠袍子,臉色青白,嘴唇發(fā)黑的青年男子,正搖著折扇。
和江云鶴倆人并排往那一站,一人搖著把扇子,離遠點兒看還以為是兩個公子哥。
“不過江兄就不必看了……哈哈,咦,江兄,你把擋著臉做什么?我倒是聽說蠻荒之地,有的地方的女子在婚后要把臉蒙上,莫非江兄也是……啊哈哈哈哈……”
綠袍青年叫童青川,是三陰門的弟子,自從昨日來此后與江云鶴進行了一番關于青樓的見解分享之后,雙方就一見如故,相逢恨晚。
江云鶴雖然在這個世界去的青樓不多,但以前去過不少次高檔會所,吹噓起來絲毫不落人下。
江云鶴用扇子擋在臉上,連眼睛都擋住,心中暗道不知道執(zhí)月來沒來,自己現(xiàn)在是擋著臉好,還是立刻回到棺材里躺著好。
“童兄,不知為何,我每個月肚子疼那幾天,今天提起來了。”江云鶴皺著眉頭。“我先回去歇息片刻。”
“江兄和紫宸宗有仇?”童青川狐疑的看過來,隨后大笑“就算有仇又如何?這兩道數十年,有仇有怨的多得是,大不了臺上走一遭,還怕他們不成?若是他們來找麻煩,我童青川號稱義薄云天,定然不會讓他們將江兄如何。
就算我不行,不是還有……嘿嘿嘿!”
童青川說著說著,笑的就猥瑣起來。
“江云鶴!”一個清冷中含著熱切、焦急、欣慰、喜悅等等復雜情緒的女聲傳過來。
只見無數符紙從紙船上鋪了過來,憑空鋪出一條路,一個白衣女子似緩實快的走過來。
那張美麗絕倫又帶著英氣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歡喜。
“我終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