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修士都是氣海境,心性極佳,沒有人自怨自艾,只是默默檢查自身狀況,以及還能使用的東西。
“幾位道友,可見過我風雷山的弟子?”一個男子問道。
其他人還沒開口,江云鶴便回答“見過兩個。”
“一個是許箬蕓許道友,發現的時候已經身亡,是摔落時撞破腦袋。還有一個是段哲段道友,我們也沒來得及救下他。”江云鶴嘆息道。
他覺得段哲的作為還是不要說比較好,一來對方未必會信,二來弄不好就要生出什么事端,目前這樣的環境,多一點事端就多一分危險。再發生段哲那樣的事,就太不值了。
“他們二人的東西呢?”
“許道友的物品,我都放置在其身邊了,并沒有動過半分。”江云鶴道。
“多謝道友。”那風雷山弟子肅然抱拳,面露感激之色。
其他人面色正常,也理解江云鶴的作為,就蘇小小在角落眼皮一翻,張嘴無聲道“大騙子。”
“幾位道友介紹一下吧,出身何門何派,此時還有什么能力。”
……
眾人輪流值夜,一夜過去,那些白猰始終沒再進攻,第二天早上往外一看,只剩下那具無頭的白猰尸身,其他白猰都沒了蹤影。
“我看看。”江云鶴擠到洞口朝外看了一圈,讓人把藤蔓拴好,又下去看了看另外一側。
“還好,沒有蹲草叢。”江云鶴松了口氣。
他還真怕那些白猰在草叢里守著。
這東西戰斗力雖然不算高,但此時危險確實不小,若是激戰,難免會有傷亡。
嗯?地上有塊破布?段哲身上的?江云鶴在地上用腳蹭出個小坑,將破布踢進去,再埋上,一切如同沒發生過一般。
又轉了一圈,確定沒有白猰也沒有段哲殘留的痕跡,才將眾人叫下來。
一行人再次出發。
江云鶴背著執月走在隊伍前面。
“前邊好像有水。”有修士突然道。
“小心那個水潭,離遠些。”江云鶴隔著百米看了一眼便拐了個彎。
“怎么?”剛救回來的幾個修士不明所以。
邰寶撿了塊石頭,往那水潭一扔。
“嘩啦!”
水潭中冒起一大片水花,一張血盆大口從中伸了出來,又緩緩退了回去。
“那是什么?”不少人都嚇了一跳。
那魚呈赤色,額頭上帶著一個類似燈籠的物體,口接近方形,遍布利齒。
“頭帶夜燈,通體赤色,有些像是橫公,不過橫公沒這么大,長的也沒這么怪。天知道這絕地里面有多少稀奇古怪的生物。大家還是小心些好,各位都是修行數十上百年,若是栽在這里,那就太冤了。”
“江道友怎么知道那里有怪物?”有人好奇問道。
江云鶴沒回答,而是腳下一戳,一塊石頭竄進遠處的草叢里。
一條黑紅相間,手臂長的蛇順著草叢鉆了出來。
“赤練蛇。”不少人神色又是一變。
這東西算不上厲害,但毒性極大。
如此兩三次后,眾人都心服口服了。
江云鶴的目力實在是驚人。
不少人心中也有些喜意,在這絕地中,最怕的就是無處不在的危險。
隊伍中有這么一個人,能夠避過絕大多數的危險,走出去的可能性大增。
“白猰頭!”江云鶴走著走著突然道。
周圍樹上不知何時多了二十多只迷神猴。
“這些東西還挺記仇!”
計元提著白猰頭,江云鶴捧著葫蘆,那些迷神猴在樹上臉露恐懼之色,紛紛逃開。
“記仇是好事,記吃就說明記打。”
迷神猴最大的威脅便是鼻間的迷神白光,只要有白猰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