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一樣。
之前都沒見過她臉上有這樣的笑容。
裴音頓時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惡意。
“我說你們也照顧一下我們單身人士好不好?”裴音打個哈欠。
心中嘀咕,這倆人倒是挺般配的。
“二師姐!”江云鶴揮揮手。
下午,江云鶴在靈機院一角兩顆樹之間掛了兩個吊床,便與執(zhí)月躺在上面看書,不時推一下身邊的吊床,便將執(zhí)月蕩起來,落下之時再將他撞的蕩起。
反正撞一下也不疼。
每當這時還執(zhí)月都會將書本合上,側(cè)過頭用清澈的眼睛看著江云鶴。
過了片刻,執(zhí)月再轉(zhuǎn)過頭去看書。
然后江云鶴再去推她。
一個下午,兩人都樂此不疲。
快到傍晚的時候,江云鶴直接將書扣在臉上,感覺這樣的生活也挺愜意的。
長生么……就應(yīng)該這樣才對。
天天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
那些人真是腦子有病!
“戀愛的酸臭味?!睂幨|偶然路過看到,連忙快步走開。
太酸了!
至于其他仆役,都不敢靠近打擾兩人。
一連過了幾天,江云鶴已經(jīng)確定無疑,執(zhí)月確實有了些變化。
自從那天自己與她說了夢女的事之后。
執(zhí)月似乎在兩人相處之時更主動了,相處起來也更加融洽。
畢竟以執(zhí)月原來那性子,也就是江云鶴,換個人沒幾天就得從90度給降溫到30度。
“不過好像不太對?!币雇?,江云鶴坐在窗前,兩只腳直接搭在窗臺上,椅子一翹一翹的,手中端著煙桿,花香怡人。
抽上一口,又吐出一口氣箭。
“如今的執(zhí)月,倒是讓我都有點心動了。這樣可不太妙,再這么下去,距離日久生情可不遠了,還是早點跑路,降降溫比較好?!?
“那天執(zhí)月好像提過一嘴永城,不知道那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永城可是郡城,應(yīng)該申請過去看看?!?
“明天就找執(zhí)月問問。”
第二天,兩人又在樹下的吊床上看了一天書。
“咳,不能沉迷美色,明天我一定要問問永州的事?!?
第三天,兩人又在樹下的吊床上看了一天書。
“……”
江云鶴再次將雙角搭在窗臺上,椅子一翹一翹的,看著天空的月亮,一臉惆悵。
學(xué)海無涯……書真好看!
這幾日總是看書可不行,男兒志在四方,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第四天,兩人沒在樹下的吊床上看書——下雨了。
執(zhí)月拉著江云鶴,背對背坐在窗臺上看書,跟kaa似的。
能夠互相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甚至能感覺對方的心跳,一種溫暖在兩人心中流淌。
“真酸!”遠處窗前賞雨的幾人,看到這倆人就一陣膩歪。
你倆能不能別天天在這靈機院里晃?
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
本以為今天下雨,總算看不到了。
結(jié)果一抬頭,就在窗戶上呢。
話說這窗戶做這么大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