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不用裝了。”江云鶴對著夢女低聲說道,見她要張口反駁,立刻遞給她一個眼神。
夢女扯了下嘴角,頗為不滿,左思右想,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時越想越虧,抓起江云鶴的手就是一口。
“如你所見,就是那樣。”江云鶴一臉淡定自如的對計元道,任由夢女在那使勁兒啃。
當(dāng)初第一次見面覺得這姑娘還挺成熟的,無盡山的時候也頗為低調(diào),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所以說女人都是善變的。
計元滿面狐疑的看著啃豬蹄的夢女,再看看一臉淡然的江云鶴。
江云鶴用目光示意明白了?假的。
計元明白了,我不亂說。
“郡王子嗣現(xiàn)在就爭的厲害?話說他們還未必有郡王活的久吧?”江云傳音問道。
“享三百年榮華就得退位,入長生殿,這是當(dāng)年姬長生定下的,郡王如今還有十五年便到上限了。”
“長生殿……”江云鶴略微思索,倒是聽說過這個詞,不過語焉不詳,此時聽了計元的話才知道還有這一說,倒是有些稀奇。
不過這倒是個好方法,不然一代代皇帝、親王、郡王老而不死,下面的子嗣一代又一代,熬到死都無法出頭,時間久了,必然生亂。
只是這一代代過去,那長生殿中不知有多少高手,朝廷的實力當(dāng)真恐怖。
果然,朝廷才是最大的宗門。
按照這么說的話,各宗門應(yīng)該也有不少隱匿不出的高手,不然這數(shù)量對不上。
江云鶴心中略微思索,準(zhǔn)備以后有機會多了解一下相關(guān)方面的內(nèi)容。
主要是手上疼著,靜不下心。
“該咬夠了吧?”江云鶴頗為無奈,咬兩下就行了。
“哼!”
江云鶴看看手上,又是一排牙印,有鮮血滲出。
夢女飛快的拿出一塊手帕在江云鶴手上一抹,看著手帕上的血跡,一臉得意的揚了揚。“你跑不掉了。”
一頓飯吃完,計元道“我先回去了。”
“回去什么?還要去查那些人的蹤跡呢。”江云鶴直接攬住計元的肩膀。
計元的身子一僵,一臉古怪的看江云鶴,又看看夢女。
“我倆去查探一番,回聊。”江云鶴在夢女頭頂摸了一把,又沖著十六公子那桌拱拱手,便順勢開溜。
……
“呼……”江云鶴下了樓見夢女沒跟上來,總算是出口氣。
雖說不是如坐針氈,壓力也是不小。
“你好像很為難?”計元見江云鶴那防賊一樣的動作,突然覺得很想笑。
“是啊,你知道的,我對女人向來沒什么辦法。”江云鶴點頭道。
他覺得自己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心軟,換成別人,早就提褲子跑路了。
當(dāng)然,能不能跑掉是另一回事。
計元……
還真沒看出來。
“走,去查探,這才是重要的事,總不能讓今天這么浪費了。”江云鶴跳上麟馬直奔之前的那條街。
孟郊曾經(jīng)一夜看盡長安花。
江云鶴自忖沒他的實力,花上兩個月,看盡這安城的花,倒是未必不能。
“就是這家了。”江云鶴直接騎著麟馬踏上一個院子的臺階,剛才來時路過,進這院子里的人是最多的,帶著兵器的也不少,說明這里雖然不是最清幽雅致,卻是最熱鬧的。
他就喜歡這種熱鬧的。
“這位公子,我?guī)湍疡R牽一邊。”一個小廝連忙帶笑相迎。
“嗯,不錯。”江云鶴隨手便是一錠銀子,這東西他揣了不少,小廝一接過來嘴都笑的合不上,一出手就是二十兩的銀子,這是來了豪客了。
“兩位公子隨我來。”
進了前院是個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