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鶴不慌不忙的走到姬詩澤身邊,也不開口解釋,也沒法解釋。
他都知道姬陵現在是怎么想的。
要是之前姬詩澤讓人帶自己從后門走,說不定還能避開,不過顯然,姬詩澤不可能這么做。這種時候讓人從后門走,一則是顯得心虛,一則是有些侮辱的成分。
所以江云鶴就主動站出來接鍋了。
“蘇小小當了那么久的背鍋俠,如今輪到我背了啊,也失去了未來背后捅刀子的機會。”江云鶴還有心思在腦中瞎想。
“你是誰?”姬陵盯著江云鶴的目光不善。
兩人的關系,他不需要問了。
姬詩澤告訴自己身體不適,結果和一個男子在府上廝混?還有什么可問的?
就算真的有什么誤會,他也不在乎。
“和你無關。這里可不是你道西郡。”姬詩澤冷道。
“紫宸宗江云鶴,見過道友。”江云鶴笑瞇瞇道。
姬陵的身份確實不低,不過作為南月的弟子,完全不需要在意那些。
這是拜個好師傅的好處。
不過他笑瞇瞇的表情,在姬陵看起來就很礙眼了。
“很好。”姬陵看了兩人一眼,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江云鶴不在乎他的身份,同樣他也不需要在乎江云鶴的身份,現在滿腦子就是怎么弄死他出口氣再說。
“看樣子,我連累道友了。”姬詩澤冷著臉一直等姬陵離開,扭頭歉意道。
“若覺得有歉意的話,不如讓我多畫幾幅如何?”江云鶴毫不在意道。
姬詩澤看了看江云鶴,隨后飽含深意道“若是道友不怕被人針對,我倒是可以。”
“這么說來,我倒是賺了。”江云鶴頓時大笑道。
“想來道友今日是沒了心情,等我看完這幾本再來拜訪。”江云鶴沖姬詩澤揚揚手上的冊子,挑了下眉毛,一臉的笑意。
“那便恭候了。”
說罷告辭而去。
至于姬陵,這個被道西郡王寵壞的子嗣,自己想要背后捅刀子的機會不大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
起碼教給他了很重要的一條——男孩總要受些挫折才會成長。
雖然他肯定不喜歡這種成長。
一路悠然自得的回了程府,路上沒有任何麻煩,畢竟作為郡王之子,哪怕再操蛋,也肯定做不出路口堵人這種傻缺少年才會做的事。
就算對方想動手,江云鶴也不擔心。
他覺得氣海境應該沒有人比自己跑的還快,甚至很多初入元門的修士都未必比自己快。
只要別人沒自己跑得快,自己就立于不敗之地。
徐浩清等人都沒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至于二師姐,估計還在賭坊,也不知道永城的賭坊還能忍受她多久。
不過以她現在天天薅羊毛的狀態,現在還沒進永城賭坊黑名單,已經出乎江云鶴的意料之外了。
回了房間先是看了會兒書,片刻后又走到桌子前鋪上畫紙,腦中構思片刻后,隨著動筆,在紙上躍然而出一個女子的身影。
不過同樣只有面部是一片空白。
回憶了下姬詩澤的面孔,站在那半響最終仍然沒有畫下去,將筆放下轉身洗手的時候才發現身后多了道身影,正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
“看來我得去買個陣盤布上。”江云鶴一邊洗手一邊說道,這房間和市場似的,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蘇小小彈出一枚珠子,江云鶴頓時伸手抓過,輸入靈力后往地上一扔,只見地上出現一套十三枚小旗。
“五塵陣,最多可護三十丈方圓,若不知其法進入,便會五識落塵。”蘇小小隨意道,手指一點,傳了一套法訣給江云鶴。
江云鶴心中頓時明了,這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