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顆巨大的算盤珠子在空中盤旋便要再次沖下,然而陳秀突然咳嗽了兩嗓子,一切動作都隨之一頓。
江云鶴見這機會也不管頭頂的法寶,一手捏著防護玉佩,控制著陰陽遁化作一道幽光將陳秀穿了個通透,身子一轉手中的火河便朝著對方涌了過去。
“心臟不是要害,我就幫你火化升天。”江云鶴覺得這些修士確實難纏,多有轉移要害的術法秘法,腦子當球踢,帶“頭”狂奔,一個兩個的,看著就讓人頭疼。
“啊”陳秀發出一聲痛呼,身子一轉便踩著算盤架子在空中閃轉騰挪躲避火河。
更是小半個身子都沒了,無數血肉在那蠕動愈合。
“我一定要將你扒皮抽筋,收了神魂日日咳咳咳咳”陳秀如同惡鬼一般在空中戾嚎了幾嗓子,就猛烈一陣咳嗽,手指捏的印訣頓時便散了。
空中的珠子直接船體描邊,大半都從紙船旁邊錯了過去,少數幾個被江云鶴直接硬抗,隨著最后一個珠子的撞擊,靈力護罩一陣搖晃后直接破碎。
“日日?前有佛祖舍身飼鷹,你要是長的再漂亮點兒,我也不介意舍身飼魔!”江云鶴壓根沒理會靈力罩,手指一點,陰陽梭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形再次追上陳秀。
只見陳秀動動作又是一慢,咳嗽聲剛發出來一半,頭顱被一道幽光穿過,胸腔往上全都消失。
半具身體直挺挺的栽了下去。
“住手!”遠處天際傳來一聲暴怒[ ]的吼聲。
“來的真快!”
江云鶴想都不想就將火河一轉燒下去,如同火焰瀑布,連帶燒了小半個山頭。
也來不及取陳秀的法寶,驅使紙船直接遠遁。
半路上扭頭往回看,只見一朵黑云正朝著自己追來,云上是個絡腮胡子的黑臉漢子,手中拄著一根長杖,杖頭是一顆骷髏。
“小子,你死定了,我說的!”
江云鶴算了算雙方的速度,大笑道“你追不上我,我說的。”
黑臉漢子頓時被氣的火冒三丈,眼看那黑云都黑里透紅,如同著了火一般,哇哇大叫著驅使黑云在后面追趕。
“黑臉漢子,你媽貴姓?”江云鶴一邊操縱紙船,一邊回頭問道。
“啊啊啊啊啊,小子,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說話要算話啊,說話不算話和王八有什么區別?你要不追你就是孫子。”江云鶴一句話又氣的黑臉漢子破口大罵,種種污言穢語脫口而出。
江云鶴倒是不氣。
“你這么激動,剛才死的不會是你老婆吧?”江云鶴突然好奇問一句。
然后就看那黑臉漢子一臉激動的破口大罵。
“小王八蛋,你現在呈口舌之利,等你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要你知道什么是千刀萬剮,把你的肉全都片下來,然后當著你的面喂狗。”
“還真是?可惜了,早知道是你老婆我就下手輕點兒了,我一向對別人的老婆抱有相當的好感。那話怎么說的?千好萬好,不如別人的老婆好,話雖然粗鄙,我卻深以為然。”
“啊啊啊啊啊!”黑臉漢子幾乎炸了,腳下的黑云肉眼可見的擴大,一陣陣陰風鬼火在大漢身周環繞,然而雙方距離不但沒有縮減,反倒增大了幾分。
江云鶴眼珠子一轉,故意讓自己臉色發白,扭頭轉過去打了一陣手勢,仿佛裝作發生了什么事的急迫模樣,暗中卻是將寶船速度降了點兒,雙方距離頓時拉近了一點兒。
大漢一看,追的更急了。
雙方一追一逃,轉瞬便是一百多里,江云鶴持續降低船速,表面上卻是裝作一副急迫緊張的模樣。
距離永城還有三十里之時,雙方距離只有千米。
這個距離對于修士來說就是咫尺,就仿佛一個美女對著黑臉大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