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他便是其中之一。”
“計元怎么辦?”江云鶴問。
只見計元已經(jīng)落下去與苦老人隔河相對而坐。
“兩個元門境修士,他不會出手。”執(zhí)月傳音給江云鶴“苦老人所修功法叫做七命邪術,他開口你若是應了他,你和他就形成了某種糾葛,他自殘一刀,你同樣的位置也會挨上一刀。
他自剜五官,你也會同樣如此。
若是他死,與他糾葛相連之人也會死。
這功夫邪門的很,任何防護手段都沒有作用。
除了有需要人應他這一個條件之外,幾乎沒有破綻。
不過他這門邪術每次只能與一人相連,因此此時不會動手。”
江云鶴聞言大感世間之神奇,這種邪門功夫竟然也有。
仔細低頭瞧了半響,倒是發(fā)現(xiàn)苦勞人與計元之間有一道隱秘數(shù)據(jù)相連,正是這道數(shù)據(jù)將兩人連在一起,仿佛鎖鏈一般,一人受傷,另外一人也無法幸免。
若是能將這道數(shù)據(jù)切斷,苦老人這門功夫自然便破了。
“你邀我下來,又不開口,是有何意?”計元神色自如,坐在河岸輕輕哂笑道。
“你讓我一個瞎子聾子啞巴說什么呢?”苦勞人發(fā)出聲音。
“往下降一降,讓計元穩(wěn)住他,我試試能不能破掉他的邪術。這人留著就是禍患,若是日后敵對時出現(xiàn),哪怕在那不出手也是一種震懾,直接便能牽制我方一個高手。”江云鶴貼著執(zhí)月的耳朵傳音,他知道自己功夫修為不高,生怕被下方苦勞人聽去。
執(zhí)月扭頭盯著他。
“我試試,你知道的,我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江云鶴道。
“好。”
執(zhí)月干脆落到計元身邊,盤膝坐下,嘴唇輕動。
計元神色絲毫不變,伸手扔出茶臺茶具“說起來,你倒是算個奇人。今天既然遇到,又不動手,便喝上一杯茶。來日再見,便是刀兵相見了。”
“呵呵呵呵!”苦老人表情絲毫不動,卻是從肚子里發(fā)出一連串笑聲。
“那便喝你一杯茶。”
苦老人自持功法詭異又威力奇大,哪怕面對兩位元門境高手也絲毫不懼。
計元倒上四杯茶,伸手輕敲桌面,其中三杯便朝著苦老人、執(zhí)月、江云鶴飛去。
江云鶴接過茶,一邊輕飲,一邊觀察計元身前那一道數(shù)據(jù)鎖鏈。
而這數(shù)據(jù),他之前從未見過,卻在其中察覺一點相似的地方。
江云鶴思索片刻,頓時想起是與什么相似了。
自己從《人紀鈔》那學來的疫病,其中抓取對方氣機的那一部分。
想到這里,江云鶴頓時恍然。
世間事物本質大多相同,這苦老人的邪術雖然與疫病不同,但其中抓取對方氣機的部分卻是接近的。
只要從這里將鎖鏈切斷,那么苦老人的邪術自然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