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方才看了一眼,倒也是豐厚,這趟也沒白來。
昭華也不與計元打招呼,直接放出法器便帶著展方離開。
琳瑯閣的法器倒是有些特別,是一本書,其中一頁翻開后祭出,便能帶人飛行。
江云鶴瞥了一眼,那書起碼有七八頁,也不知其他書頁有什么作用。
二人離開幾乎沒造成什么影響,下方打掃的火鴉軍也沒有歸來,而是四散開前往幾處村寨。
寶船直接前往下一個目標。
“接下來就要有勞道友了。”計元突然傳音給執月。
“下個目標是誰?”一直抱著劍盤坐在船樓中的執月問。
“千窟山主,邪禪師道論。此人我親自出手,還要請道友在旁壓陣,防止此人逃掉。只要打掉他,這一片的外道賊子便成了散沙,無法聚攏后反撲。”
執月微微應下,繼續閉著眼睛。
夢女就故意在她前方不遠處晃來晃去,看著心煩。
夢女扭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開口道:“一會兒可不止是邪禪師。”
執月睜開雙眼,眼中清冷,見夢女只一句話便不再開口,也將眼簾再垂下,心中卻是提高了警惕。
夢女回頭看了看她,又開口傳音給計元和江云鶴,分別交代些許,讓其有個準備。
片刻后,寶船再次停下。
“姑娘們,此戰便要勞煩大家出力了,回去后我請大家喝酒。此處邪禪師乃是千窟山山主,自有計將軍與執月應對,我等只要應對那些氣海以及搭橋境修士便可。
下面的是邪魔外道,我等不需要與他們講江湖道義,到時一同出手便是,爭取最短的時間解決那些外道。”
江云鶴終于找到機會把那句話說出來了。
“好啊,記得你說的?!?
“讓他們看看我的厲害!”江云鶴說完,周圍一片香言軟語,歡呼雀躍。
之前一戰開了個好頭,雖然展方遭了對方的手段,卻也沒多少大礙,這些姑娘的情緒被調動起來,此時戰意正高,摩拳擦掌準備展示一番自己的手段。
計元在船樓中看著這一幕,微微點頭。
正是為了此時這個局面,他才會先拿那三個洞主開刀。
雖說因此讓對手有了準備,不過自己等人聯程趕來,幾乎沒有耽誤,對方就算知道了也來不及做出什么應對。
隨著寶船落下,下方山頭上騰空而起數十個修士,隨后一個聲音傳上來:“各位遠來是客,不如坐下來談法論道,也算是一場佳話。”
計元長聲笑道:“談法論道就免了,邪禪師也是禪師,我自認辯不過你,還是手底下論高低吧。”
“雖說世間一切皆有定數,可人力未必不能改變。施主又何必執意走上命運所劃定的路線,自尋死路呢!”最后一句話猛的放大,如同霹靂一般,震的人耳膜直響。
“下面那禿驢,最愛和人辯佛法。當年便是去青臺寺辯論,然后將滿門的和尚殺了個精光,還說對方已經入了魔佛之道,他所為乃是助其超脫,回歸本流?!眽襞畟饕舻?。
“誰生誰死,打過才知道。”計元大喝一聲,身體躍上空中,身后浮現一對金色火羽,隨機一抖,便如同萬箭齊發一般,無數火羽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下方。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毕路絺鱽硪宦暠鞈懭说拈L嘆,一只如同琉璃一般晶瑩的大掌向著空中一掃,便將那火羽掃落大半。
“這山中生靈無數,施主何必禍及于他們?!?
隨著話音,空中云霧漸漸濃厚,轉瞬間下起淋淋小雨。
“禪師說的不錯,不如你我去旁邊打過。”計元長笑道。
“罷了,罷了,便隨施主的意,讓和尚我送施主去見我佛。”
山腹之中一個穿著百衲衣,面色凄苦,渾身帶著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