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還禮后,看向書院眾人,說到“書院二層樓考核現在開始,諸位,想參加的現在開始登山就是了?!?
待夏宇宣布開始后,率先出發登山的卻不是書院弟子,而是一位年輕的僧人。
僧人好像是等不及了,一句話也沒有說。這讓坐在前面觀禮的親王殿下很是不滿,李沛言回頭問身旁的禮部官員“這僧人是誰?”
禮部官員語氣有些膽顫,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回答到“來自月輪國大渡寺的游方僧人,提前做了申請,所以今日被允許入院?!?
李沛言愣了愣,沒有在說什么。
和世間想像不同,書院從不看參加者的國籍,派別。書院歡迎世間所有人來參加挑戰。
進入二層樓,有機會面見夫子,得到夫子的教誨,這種機會讓所有修士都甘之若飴。
所以這么多年來,只要是二層樓開啟,那么無論是南晉,大河還是月輪的青年才俊都會千里迢迢的趕來參加。
主次此次二層羅開啟的教習反倒臉上有些不悅,不過者不悅是對與書院眾人的,在他看來,既然是書院弟子,在這種時刻,斷然沒有躲在他人身后的道理。
這是又有三位青年在同伴的激勵下開始登山。書院中有些人開始急躁,他們將目光看相關站在前面的謝三公子身上,好像是要找到什么精神寄托一般。
夏宇則笑著看向書院眾人,目光平靜,且悠遠。他沒有去催書院之人去登山,反而還阻止了有些發怒的教習。
果然片刻之后謝承運等術科六子開始登山。不久之后,隆慶也開始登山,不過與他人不同的是,他在登山前先像夏宇行了行禮,以示尊重。隆慶的行為讓周圍沒有參加那場晚宴的人吃力一驚。紛紛在議論夏宇的身份。
隆慶登山也引發了四周的一片議論,有人看不過書院沒有直接給隆慶進入二層樓的名額,有人說是書院和唐國借此威懾西陵,還有人說書院會不會在登山中做什么手腳。
夏宇都沒去理會,反而看向后來的寧缺,他在想,寧缺還能忍到何時,又何時才會開始登山。
石坪上的眾人,看著遠處山上的身影,都在不斷感慨著書院選擇二層樓弟子的方法,看著后山石壁上那不規則的線條,以及登山路上那一個個如同提線木偶的青年。哪怕是莫離神官這般修行者也不知道這山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眾人談笑飲茶間,山上下來四位書院執事,也就是這四位執事引起了石屏上眾人的驚呼。
原來這四位執事抬著一張擔架,擔架之上是一位年輕的大河國修士。大河國使臣沒有想到第一個淘汰的竟然是大河國的人,輸了也就罷了,重點是竟然不知為何而輸。這大河國使臣也有些惱羞成怒,跑到執事身前“登山登山,怎么就把人登的昏迷了?”
那執事面無表情回答“在我書院,昏迷很正常,登樓都會吐血,更何況是登山?!?
片刻之后,隆慶率先走入山間那迷霧之中,而此時想要進入二層樓的已經有一半被執事抬了回來。
“西陵神殿果然不愧是修道萬宗之祖,庶民敬奉之地,天諭院則不愧為世間玄學妙境,隆慶皇子翩然登山,如此天人之姿,豈是其余人等所能比擬的?”
燕國使臣看著自家皇子領先于眾人,傲然自處,半側身子吹捧著西陵神殿眾人。
莫離神官神色平靜,不過眼中的喜悅卻出賣了他,“隆慶天賦出眾,又有昊天保佑,得昊天神輝恩惠,神殿授其裁決重任,書院雖說是高潔之地,但登上院后的一座山,還是不足以如此夸耀的。”語氣平淡無奇,但其中之意卻讓在座之中的書院中人有些惱怒。
燕國使臣望向唐國官員,語氣淡然“說起大唐帝國,名將賢臣云集,只是可惜這一屆書院,似乎沒什么出眾之人。”
燕國使臣不敢挑釁大唐親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