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撇了撇嘴“她還沒正式拜師,今天就算了,等拜師后,你們這見面禮可不能少了啊。”
這時,寧缺已經走過了柴門,
“書院后山的柴門,門口有一塊巨石,巨石上雕刻著一句話,只有在柴門上的木板上寫上那句話,柴門才會打開。而巨石之上的字,不是洞玄上境是不記不住的。”夏宇對這司徒依蘭說到“而巨石上的句子就是夫子給每個人的批語,就比如夫子給大師兄的批語就是仁者樂水,所以大師兄這一生,極喜愛與清溪幽泉為伴,腰間總之懸掛這一只水瓢。”
“那老師,夫子給您的批語是什么?”司徒依蘭問向夏宇。
夏宇微笑著看著司徒依蘭“我啊,我不是從柴門進的后山,不過老師還是給了我批語,我的批語是君子不羈,倒也和了我的性子。所以啊,老師的批語一般都是對一個人的期望或者是一個人的性子。”
司徒依蘭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已經過了柴門的寧缺“那,夫子給寧缺的批語是什么啊?”
司徒依蘭修為不夠,還不能接入書院后山眾人的頻道上,所以也就聽不到眾人間的談話,看不到后山每個地方的變化。
夏宇搖了搖頭,轉頭看向陳皮皮“皮皮,如果寧缺是我們的小師弟的話,你就把書院不器意交給他吧。依蘭,你記住,無論夫子的批語是什么,書院弟子都要做到這一點,也就是寧缺的批語,君子不器。器者,器物也,也就是規束自身的規則,而書院弟子就是要打破這種規則。現在,你或許不明白這是什么,等以后,你就會知道,我們書院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我們書院的精神所在。”
“寧缺,你的心結究竟是什么啊?”一旁的陳皮皮嘟囔到,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讓夏宇和二師兄聽到了。
“皮皮,既然是他的心結,解開了,就不是心結了,沒解開,那也只是他自己的心結。無需你去操心擔記。”夏宇看向陳皮皮說到。
另一旁的二師兄此時說到“面對著心底深處那些最陰暗的角落,那些最慘痛的經歷,今時今日的他,與當年的他所作所為,依然完全相同。”
“如果看不破,他如何能謹守本心,經年不變?”陳皮皮在一旁問道
“那就只能殺破了,二師兄,他和你的道很契合啊。”夏宇看向二師兄笑著說到“依蘭,接下來的事情也沒什么樂趣了,聽說你樂科考了個乙中?作為一個女孩子,樂科竟然沒有御科成績好。”
司徒依蘭聽到夏宇的話,不由的有些尷尬。確實一個女孩子更擅長騎射是有些不像話。
夏宇看著司徒依蘭尷尬的表情,哈哈大笑“依蘭,音樂也是一條大道,就算是不修音樂大道,了解音樂,心中煩悶之時,自娛自樂一下也是極好的。你出身軍旅子弟,性子急躁,這樣對于修行不易,幾天之后,你就自己選擇一種樂器,好好磨下自己的性子。”
司徒依蘭點頭對夏宇行禮,便是感謝,正想說些什么,卻看見山頂四周都有人緩步而來。
“諸位師兄師姐來了,這是我新收的弟子,雖資質不是上佳,卻也合乎我的緣法。以后還望師兄師姐們多多照顧啊。”夏宇對來人行禮,沒錯來的就是書院的其他師兄師姐們。夏宇接下來便指著諸位想司徒依蘭介紹。
“這是你三師伯,三師姐你應該很熟悉了,她就是書院舊書樓的教習,因為老師讓她抄簪花小楷,所以常駐舊書樓。你如果有不懂的,我還不在,可以去請教她,三師姐雖然不愛說話,卻也是及其溫柔的。”,司徒依蘭對三師姐行禮。
“這是你四師伯,你六師伯。你四師伯專研符道,六師伯專研兵器打造,以后你的兵器可以去拜托他們打造。”
“這是你五師伯,八師伯,他們平時都在山間下棋,以后他們的飯菜就由你和你小師叔負責了。”
“這是你七師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