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念力將李琿圓壓在地上,無法起來。
“就讓你這個姿勢等到你姐回來吧,看看她怎么說。”
天色漸晚,寧缺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長安城的門口。
之前李琿圓確實派出士兵去阻攔寧缺他們,甚至下了截殺那樣的命令,但是被李漁給攔了下來。
本來,在長安城的門口,李琿圓還安排得了一批人對寧缺進行阻攔,可是,在夏宇闖進皇宮后,那些士兵也不敢阻攔寧缺了。
寧缺騎著馬走進長安城,心中很是納悶,怎么沒有人攔他們呢?難道李琿圓良心發現了,還是說,李琿圓不打算爭皇位了?
李漁此時也在疑惑,她之所以親自去迎接寧缺,就是怕李琿圓背著自己下命令對寧缺出手,可是,如今,他竟然真的沒有違背自己的意思,沒有對寧缺出手,李琿圓長大了啊,李漁心中感慨萬分。
這時,一名侍從向著李漁跑來,李漁認識這個人,他是李琿圓身邊的親信之一,心中真是疑惑,怎么他來找自己了?
心中想著,手中的動作也沒含糊,揮了揮手,讓那侍從來到自己身旁,剛想問話,卻見那侍從跪了下來,帶著哭腔的說道
“公主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
李漁心中更是疑惑,開口問道
“怎么了?”
那侍從急忙說道
“十二先生進皇宮了。”
李漁大驚,夏宇怎么會想起進皇宮呢,看這侍從的架勢,難道,夏宇對琿圓出手了?
李漁這么想著,不免有些著急,急忙驅使身下的馬匹飛快的想著皇宮駛去。
不遠處的寧缺,聽到這件事,心中也很是疑惑,想了想,也驅馬跟著李漁前往宮中。
李漁快步走進御書房,便見到讓她很是憤怒的場景。
李琿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夏宇則坐在御書房的桌子上,喝著小酒,手中還拿了串葡萄,喝口酒,吃口葡萄,然后將籽吐向李琿圓。
李漁氣的是整個人都在發抖,指著夏宇問道
“夏宇!你做了什么?琿圓現在是大唐的王,你怎么能這么大逆不道?”
夏宇抬頭看向李漁,緩聲說道
“先不說,他是不是唐王。就算他是,他如今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李漁很是生氣,但還是保持著理智,她雖然不是修行者,但手下也有修行者,夏宇如今修為很高這件事,她是知道的,所以即使她在生氣,她也不會對夏宇出手,不然就是害了李琿圓和自己。
夏宇見李漁沒有下令讓侍衛們動手,撇了撇嘴,對著李琿圓說道
“你看看你姐,我這么氣她,她都知道不能對書院弟子出手,在看看你?”
李漁一聽這話,心中便有了猜測,但還是開口問道
“十二先生,不知道琿圓犯了什么錯,讓您這么教訓他啊?”
夏宇有些驚訝的看向李漁
“呦?公主殿下好修養啊。至于他嘛,也沒犯什么事。”
李漁聽到這句話,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起來了,沒犯什么事,你這么欺負我們,雖然琿圓這王位來的不正吧,但現在好歹也是唐王啊。
還不等李漁發作,夏宇后半句話說了出來
“也就是下旨截殺我小師弟和先王后,然后還讓我知道了。嗯,就這么簡單。哦,對了,還不把我們書院放在眼中。公主殿下,不知道先王生前有沒有和你講過唐國的建國史啊,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不尊重我書院呢?如果你們真不知道,我不介意讓全國的百姓知道一些,唐國是怎么建成的。”
李漁心說懷了,這夏宇今天是想讓我給書院一個交代啊,不然這是要將我李家的根基給挖了呀。
李漁是知道唐國建國的歷史的,也知道唐國是夫子建立的,但是,對于書院,她并沒有那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