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漁的心中,幾年前在桃山的那場戰(zhàn)斗,以及當時涉及到的幾個戰(zhàn)場上的人便是書院里的強者了,而當時沒有在那里的夏宇,在她的認知里,便是不夠資格在那場戰(zhàn)斗中出手。
所以,小漁沒有理會夏宇的到來,而是靜靜看著皮皮,然后舉起自己的右手。
小漁舉起右臂,西陵神殿騎兵再次準備發(fā)起攻勢。
陳皮皮看著遠處正在走來的夏宇,看向前方向著自己襲來的西陵騎兵,回頭對葉青笑道
“師兄,看來你離得道還遠著呢啊。”
“我自然還差了很多,不過,你為何這么說?”
“因為你預言的未來很不準確啊。”
“嗯?”
“你剛才說……這是最后一天?!?
葉青微笑說道
“這是我的最后一天?!?
皮皮搖了搖頭,指向夏宇
“有十二師兄在,我們死不了?!?
葉青搖了搖頭
“今天自然不是你的末日,確是我的?!?
皮皮沉默了。
兄弟二人知道,這次是觀主的意志。
他們很清楚,那個男人是怎樣的強大,怎樣的可怕,哪怕那個男人如今的氣海雪山也被廢了,形如廢人一般,但是,他們都知道,對于那個男人來說,動念間,便能顛覆天地。
除了面對夫子,觀主永遠不會出錯,所以今天出現(xiàn)絕對不是只有這些,觀主肯定是還留有后手的,防備的便是書院的人出手,就好像去年,在南晉國都一般。
葉青看著場間那些痛苦的信徒,緩緩的說道
“跟隨自己行走,必將走出幽暗的河谷,得到最大的喜悅?!?
隨著這句話,宋國都城上空的雪云突然的裂開了一道縫隙,陽光傾瀉而下,正好落在葉青的身上,給他鍍了一層金邊。
西陵的騎兵看到這一幕都震驚的停下了腳步。
場間的那些新教信徒,看著這一幕,也震驚無語,然后紛紛跪倒。
夏宇停下腳步,看向葉青,有些不忍,語氣有著哀傷的說道
“明明我來了,你能活著離開的,這又是何必呢?覺得西陵的后手會稱為我的阻礙?西陵的后手必然是防備我或者大師兄的,所以,出手的一定是酒徒,但是他敢出手嗎?”
葉青轉(zhuǎn)頭看向夏宇,嘴角帶著些許微笑,臉上也有著一絲的解脫
“我知道,有是二先生在,這次我們師兄弟二人都會沒事,但是,新教想要發(fā)展,必然是不能躲藏的,觀主的意思,又豈是這么一次?”
葉青轉(zhuǎn)過頭,看向面前場間的那些新教信徒,看著這些在自己面前跪倒的信徒,緩緩開口
“道路、真理以及生命?”
夏宇看到這一幕,微微嘆氣,他知道,葉青說的是事實,只要他還想要發(fā)展新教,那么,觀主便會一直都他出手,而自己又豈能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至于不發(fā)展新教,那他就是那個在雁鳴湖畔對大師兄出手,在青峽對二師兄出手的,道門天下行走了。
夏宇知道了葉青的打算,他打算用自己的犧牲,讓世人去知道,了解,發(fā)揚新教。
葉青是要精神成圣?。?
這樣令人敬佩的舉動,夏宇又怎么會阻攔,又怎么有資格去阻攔啊。
所以,夏宇沒有在動手,他只是將皮皮和小棠拉到自己的身邊,看向站在面前的南海小漁。
“我知道你不服氣,因為你不知道我,所以,你也不認為自己會不是我的對手?!?
夏宇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隔著數(shù)座的一座不起眼的建筑,朗聲開口
“隆慶,我的感覺沒錯的話,來人是你吧?”
隆慶站在院中,負著雙手,聽著墻外傳來的聲音,微微一笑,緩緩開口
“隆慶見過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