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今年殺豬居然要排隊,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人過來催邊瑞,那指定是今年要殺的豬多,小刀手們忙不過來。
“我奶今年都賺了兩萬多塊呢,加上我娘,還有有姐時不時幫個忙,差不多有五萬多塊錢,我奶和我娘說今年咱家的豬不買了,和七叔家里伙著殺一頭”這時接話的是個小丫頭,說是小丫頭其實更像個半小子,留著平頭,穿著打扮也有幾分男孩氣。
“這收入可以啊”邊瑞聽了笑著說道。
“我奶說明年還得多養蠶,您家的五太奶奶和十奶奶說了等著明年一開春,要把養蠶的數量翻上一倍呢”丫頭又說道。
“弦賣的挺好的么?”邊瑞有點詫異,雖然說他這邊和琴弦的生意有大關系,但是邊瑞真不關心這個,原本他以為弦這東西想鋪開貨什么的最少得有一到兩年吧,沒有想到會這么快。
其實邊瑞并不關心這事,要是關心的話,以他的智商想一想就明白了。
現在的總代理傅青緒是什么人?自己就是古琴大家,而且他的兒子女兒學生們還辦各種藝術輔導班,這些輔導班的孩子不用弦?藍弦用不上那么白弦呢?雖說白弦比現在市場上的鋼弦貴了不少,不過能送孩子上三四百一節樂器課的,誰家又缺這百的?主要是白弦的音色比鋼弦更有古意,音質雖說比鋼弦混了一些,沒有鋼弦那么清亮,但是白弦的逼格高啊,
傅青緒自己當了總代領,而且還花了錢的,他自然得盡進推廣,他自己家的學校自不必說,他的那些朋友啊學生啊這些關系一展開來,全國的古琴輔導班他最少半壁江山,不光是賺的錢比拿別人的錢多一些,還落個人情,誰又傻用不認識的家長的鋼弦。
于是不用半年,幾乎全國最貴的古琴輔導班,百分之八十都用上了絲弦,剩下的不是不想用,是市場上根本買不到邊氏絲弦了。
像是丫頭家這樣賺五六萬的,并不是最高的,最高的人家一家手腳麻利的,光是絲弦一項就賺了八萬多。雖然這家出了八個人,但是放到村里居家的婦人這些錢也不少了。
“你不知道?”莫笙的父母都有點奇怪。
“你們知道?”邊瑞更詫異了:怎么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你們倆怎么可能知道呢。
莫笙的母親說道:“我們聽我兒子說了,我這邊還幫著同小區的孩子上了傅大師辦的古琴夏令營呢……”。
邊瑞一聽覺得不得了啊,自己這真是坐井觀天了,同樣都是玩古琴的,你瞧瞧人家傅青緒干的,不光是收了你的錢還得讓你念著好。
不過現在各位家長都這么有錢了,在孩子身上都不惜血本了嗎?
想到了這里,邊瑞琢磨要是自己沒有空間的話,靠開學校都能混上不少錢。
莫生的母親這時湊趣的說道:“要不,邊師父,您也辦個學校?我聽小笙說您的琴技還在傅先生之上呢”。
嘴上這么說,但是莫笙的母親并不是太相信,人家大師都是有形像的,首先歲數得夠,在夠了歲數的前提下,要是弄個什么仙風道骨之類的,那就更符合了。很顯然,邊瑞這樣的人太年輕了,而且名氣也不大,至少莫笙父母住的地方鄰居就不知道有邊瑞這么個古琴大師。
其實不是邊瑞不出名,而是邊瑞的普通人中不出名,現在真的玩古琴的,或處于一定層次的,就算是沒有見過邊瑞,也聽說過邊瑞的大名,現在邊瑞、文世璋和場島洋介幾人合奏的幾首古典曲目他們早就拜聽過了。
邊瑞自己對這些都不在乎,所以他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些,知道的一些人都以為邊瑞已經知道了,肯定有人和他說,這樣大家都這么想,所以邊瑞就成了啥也不知道的人了。
一邊走一邊聊,大家快到了曬場的時候,突然間聽到有人大喝一聲。
“快點讓開,快點讓開!”
邊瑞這群人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