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那個”邊十七說道。
邊十八聽了道“哦,原來是他啊,你怎么給忘了,你以前還揍過他呢,他退學不就是因為挨了你的揍么?”
邊瑞“……”
心道你們怎么全都記得,趕情就我一個人不記得了!
邊十八可沒有注意到堂弟的表情。張口問道“你怎么突然間想起他來了?”
邊瑞把昨天的事情和十八哥說了一下。
“這事啊,也怪不到你頭上去,這個錢四啊,以前就是父母寵的太厲害了,溫室的孩子經不起風浪”邊十八說道。
邊十七道“他這小子是有病,腦子有問題,聽說后來纏上了一個有夫之婦,最后還讓人給打了,在家里躺了一個多月,以前嘛還有他老子娘照應著,但是前兩年他老子老娘出了車禍,然后不到一年他就被他哥嫂子給趕了出來,房子到是給了一套,但是這他這樣的干不了什么活,也就是在鎮子上碰碰瓷。碰到了錢就花了,碰不到就去挨家吃霸王餐,大家伙見他可憐,而且幾來天輪上一頓,也就不與他計較……”。
“我看他不怎么像腦子有問題的啊,碰瓷的時候明白著呢”邊瑞說道。
“誰知道啊,怎么你突然間怎么關心他來了?”邊十八問道。
“也不是,就是覺得這人生啊真是猜不透”邊瑞胡扯說道。
“猜透了還叫人生?那還有什么驚喜!”邊十八大笑說道。
哥仨就這么一邊聊一邊走,不知不覺之間到了宗祠的門口。
輕輕一推門,便看到里面已經來了七八個人,都是邊瑞侄子們,邊瑞這一輩的除了邊十七和邊十八,加上邊瑞這個邊十九之外,一水兒的小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