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波那邊想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央求的口吻說道“邊爺,邊父,您就把非洲的那種楠木再給我八十顆,不對再給我一百棵,我將就著就能撐到一周后了,您這邊要是直接斷了,我一時間上哪找代替去,您知道今年的木材市場上高檔的料子都漲成什么樣了么?……”
還別說,邊瑞還真的知道,因為邊瑞這邊畢竟要進口一批料子,雖然少但是這價格還是了解一些的。為什么高檔料子上漲,還不是大家生活水平都高了,以前父輩年輕的時候有張桌子用著就不錯了,誰還會挑啊,現在人在家具的使用上越來越要求的多了,要求除了純木,還要求用的環保漆之類的,至于什么樣的要求就得看你掏多少錢了。
“你放心吧,我這邊咱們去年說好的什么價,今年還是什么價,要是明年再漲,那我這邊就得漲了”邊瑞笑道。
“我知道,我這心里記著呢,明年只要漲那咱們就漲,要是跌了咱們還是保持這價,您夠意思我這邊也不能掉鏈子……”。
現在胡文波覺得邊瑞就是上天派給自己的助力,做生意還有這么講究的人,按理說不按合同來賠掉的錢都能賺回來了,邊瑞這邊居然沒有要求漲價,還是按著原合同辦事。胡文波可不覺得邊瑞傻,而是覺得這人大氣,能干大事情。
他可不知道邊瑞就是覺得現在錢夠花了,沒有必要再在這個事情和他糾纏,而且邊瑞心中始終有一個信字,現在商場上可沒有這個字了,心中有這個字的都被干趴下了,至于市面上宣傳的那些個人,您看看就好,狗屁倒灶的事情可沒少干,你要是相信那些自傳,還有某某傳,那也行,活的至少單純一些不是么。
“行了,我應了你,等兩天你去馳縣的貨棧提吧”邊瑞說道。
“好嘞!對了,你準備把加工廠設在哪里?”胡文波問了一聲。
邊瑞道“馳縣啊,不光是加工廠以后咱們這邊的木材也從馳縣過,其他的幾個縣里的木材場這次都撤了,在馳縣建一個,然后臨安省那邊一個,有這兩個就夠了”。
“那不是你家鄉一個木材站都沒有了?”胡文波問道。
邊瑞道”半個月查我四五次賬,這家鄉也不值得我在上面投錢了“。
”你可別忘了,你的養牛場還在啊,萬一……“。
”你是說萬一有人給我的養牛場穿小鞋我怎么辦是吧?“邊瑞笑著問道。
”做生意不能這么置氣的,要是都這脾氣那還做的哪門子生意啊,你這邊我的建議是慢慢勾通,把事情說開了,該付出什么就付出什么這才是正途嘛“。
胡文波一聽,這以后的貨棧建的不是近了,還遠了,于是便張口勸說道,遠了一里地也就是多了一里地的成本,胡文波是必須要提醒一下邊瑞的。
邊瑞聽了笑道”你所說的那個正途我做不來,我的想法就是我本本份份的做生意,一分錢稅不少交,你就不能這么找我的麻煩,現在都什么時代了,抱著官本位的態度爺可不伺候,要是養牛場開不下去了,我就直接外面買牧場去,爺的錢爺做主!”
“你……哎,算了,我也不勸你了!只是你這在成本是要高了,這邊多出來一百多公里呢”胡文波那邊就不好說什么了。
不過想一想要是邊瑞不是這樣的性格,自己這邊哪里能有這么好的事情,以去年的價拿到今年的木材。
邊瑞說道“也不會高多少,以后那邊都是方料,那就不用走陸運了,你忘了那邊可是有運河的,到時候直接用船運,到了臨時那邊上岸,再到你那邊成本不光是沒有增什么,還有點降下來,今年這高速是走不起子”。
“哦,那這樣還算好!”
“要不這樣吧,你是做這行的老從業人員了,知道什么樣的機器好,幫我買一批!”邊瑞說道。
“進口的要不是日本就是德國的,相對來說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