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老七也覺出了問題,同樣把槍撥了出來,雙手以標準的姿勢握著,一副戒備望向了房子里。
依然沒有回答,這下不光是鄭友良知道燕子出事了,連漢子老七也知道了。
兩人相互掩護著進了房間,打開了燈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燕子躺在地上,明顯是被人打昏了,但是邊瑞卻不見了人影。
兩人瞬間把手槍指向了天花板,等往上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什么也沒有,也不可能藏人,因為這天花板是用繩子繃的,上面是用紙糊的,也就能走一兩只老鼠,連個貓上去都得摔下來,更何況一個人。
“這……人呢?”漢子老七問道。
他們倆一直在門口,從這房間出去就一定要走門口,就算是想鉆窗他也得有窗戶讓他鉆啊,但是這房間什么都沒有,別說窗房了最多就有兩三只老鼠洞,邊瑞要是能鉆老鼠洞他倆也就認栽了,但是這不可能啊。
“把燕子扶起來,咱們走!“鄭友良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自己這一次是遇到了硬茬,而且是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習武人的直覺告訴鄭友良,邊瑞并沒有走,而是一直躲在暗處等著給自己致命一擊。現(xiàn)在天黑,對于躲在暗處的人有利,對于鄭友良來說就沒這么好了。
當然了,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屋里,無論是開不開燈,他們仨就站在屋里,槍口對著門口,挨到天亮那攻守就會再次易形。
不過天亮對于鄭友良這樣的綁匪那又是個大問題,別說是天亮了,現(xiàn)在只要邊瑞扯上一嗓子,最近的兩三家人都得過來問問,最少也得報個警什么的。
作為一個有智商的綁匪,鄭友良這邊先了最穩(wěn)妥的方式,那就是跑。至于被捉什么的那大家就各憑天命了,反正等一離開這里,鄭良友就決定和這兩個傻缺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