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也放的住”老爺子說道。
邊瑞這邊附和著笑笑點著頭。
說了兩句之后,老爺子騎上了三輪車往山口走,邊瑞這邊也騎著摩托車往山口走。
“你這是去哪里?”老爺子隨口問道。
邊瑞道”去那邊的古琴村,給那些老爺子送點東西過去“。
”那正好,咱們一路聊著“老爺子道。
邊瑞這邊只得放慢了速度,配合著老爺子一起慢騰騰的往山口走。
到了路口兩人分開,邊現這才松了一口氣,踩著了油門往古琴村飛奔而去。
古琴村這路已經修的很好了,兩車半的柏油路,路邊還有排水溝,溝的邊上是一排水泥的電線桿子,這幫老爺子可能嫌棄長的不好看,于是又用大漆給抹成了木紋色,遠看像是木頭的電線桿子一樣,不過離近一看還是水泥的。
村子里現在已經有四十家人了,真不算少了,除了原先玩古琴的一幫老爺子之外,還有周政下面畫廊了一些畫家,大約五六人,剩下的一些也是畫家,不過都不是簽約畫廊了,而是屬于流浪畫家。這些人到古琴村來并不是因為古琴村的條件好什么的,而是這邊靠著渡假村。
現在古琴村也算是個景了,他們把自己的畫作擺在村口,如果有喜歡人家也會買下來,這些人雖然不懂藝術,但是口袋里有錢啊,千把塊錢的對于他們來說也不算是個事情。
就像是現在,邊瑞路口過村口的小平臺時候,就有十來個渡假村的客人正在看著畫,兩個打扮的有點不合群的三十來歲中年藝術家正各忙各的,同時在看著作品。
面前的作品不光是他們自己的還有同行的,作品的數量也多,也就是十幾幅,但是風格各異,有的畫連作品都談不上就是一般的裝飾畫,這些人一個月能擺弄出幾幅來。
你說是個坑吧他還真是個坑,你說不是坑吧他也還就不是坑,無論是人工還是材料,就算是裝飾畫,賣個大幾百一千的也真不貴,要這知道這可不是機制的,而是人畫的,現在工地一天還能賺幾百呢,何況這群準藝術家出手。
”邊總,來一幅?“
一個人看到了邊瑞,笑著打招呼。
邊瑞面帶微笑擺了一下手”算了,今天沒時間!“
邊瑞這邊正準備往里走呢,突然間看到前面有個人影騎著小摩托沖了下來,差點就要撞上邊瑞的車子。
”對不起,對不起!“
開摩托的這位低著頭,也不看邊瑞扔下兩句對不起就往村口走。
邊瑞到是認得這個人,就是自己給周政介紹的那位畫家的同伴,這一年多來兩人的日子過的可差太多了,邊瑞介紹的那位簽了畫廊,而且周政推的也很給力,現在他真正成了新銳藝術家,在國畫圈子已經算是展露頭角了,一年下來收入也到了八九十萬的樣子,周政手下畫廊了的經理還是很有水準的,不光是在國內炒,還在國外炒,現在把這位安排到了一所美國大學當客坐教授,教美國娃們畫中國畫了解中國藝術,反正現在兩朋友一個算是當紅炸子雞,而另外一個繼續啥也不是。
“老楊,老楊!”
就在邊瑞腦子跑火車的時候,邊瑞介紹給周政的那一位小跑出來追向了自己的伙伴。
騎摩托的這位停了下來,但是并沒有轉過臉,而是直接伸出了手“別介,咱哥們今天就散了吧,我祝你前程似錦,你也該祝我一路順風,兩老爺們沒有必要哭哭啼啼的,咱們從二十歲相識,到現在十三年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今天咱們的緣分盡了”。
追出來的這位一臉苦澀的模樣“老楊,你這說的什么話,小陳他不是有心的,而且你也想的太多了……”。
“行了,走了!”
說完這位一擰把手一加油門很快就消失在了村口。
追出來的這位望著遠去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