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和奶奶一群人聊起了蠶桑的事情,問清楚了她們的想法,又問了一下宗族里的意思,便知道大爺爺等人對這個事情是贊成的,現在唯一還沒有宣布就是等著邊瑞過來商量,因為再怎么掙錢,在他們看來也是老道祖的東西,邊瑞有權力參與進來。
對這個事情邊瑞其實也支持的,一戶富不是富,大家都共同富裕了,村子才會越來越和諧,邊瑞當即便點頭同意,這個事情由村子里來安排,他對這些事情完放手。
邊瑞是回來舒坦的過小日子的,不是回來當領頭羊,帶領大家發財的,所以第一時間把這個任務推給了村里,反正到時候用弦花錢買也就是了。
按著邊瑞的計算,自己這琴也不用搶著斫,反正技術有了,下面就是慢工細活,當成一個消遣來玩就行了,不是有句老話說的么,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把愛好情成工作,這樣很快你就會發現,你不光不愛工作,也丟了愛好。
邊瑞這邊正談著絲弦的事情,自家院子那邊的爭執也剛剛平息下來,最后周政搶到了離著正屋近的西廂房,胡碩和吳惜小兩口則是住在了周政的旁邊,其實兩個屋子就差著幾步路,誰知道兩個家伙跟兩個孩子似的搶來搶去,唯一原因就是周政的房間里有個木制的淋浴桶,胡碩的房間里邊瑞還沒有來的急安排。
各人找地方放下了行李,大家出了屋子開始在邊瑞的院子里閑逛了起來。
吳惜對屋子沒什么興趣,對院子東面的呆牛比較有興趣,出了門便往呆牛的面前走,在離著呆牛差不多四五米的距離上停了下來。
“哈嘍!”吳惜的臉上綻放出了最真摯的笑容,沖著呆牛打起了招呼。
呆牛這邊正吃著草呢,主人剛從空間里摟出來的新鮮青草,根本就不想任何人打擾,因此對于吳惜的招呼聲只當沒有聽到,扇了幾下耳朵便繼續嚼著青草。
嗚!嗚!
大灰對于吳惜到是挺好奇的,站在棚子門口沖著吳惜低吼了兩聲,如果沒有任務在身,大灰說不定能過來和吳惜玩一玩,但是現在它負責看起了棚子里的小雞和小鵝,自然就沒有辦法和吳惜玩了,于是只得在門口擺了兩下尾巴,吼上兩嗓子熱鬧熱鬧。
吳惜見牛不待見自己,狗似乎熱情一些,于是轉過了牛小心的靠近了大灰,然后聽到棚子里還有嘰嘰的聲音,于是進去看小雞小鴨去了。
女人嘛就是見不得可愛的東西,尤其是動物小的時候,毛絨絨的小雞小鴨很快便征服了吳惜,一個人蹲在葦圍子旁邊,抓起這個撈起那個,一邊玩一邊還嘟囔著你別跑,過來吃點東西之類的,反正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除了這幾位,在西廂那邊還有一群人,是傅青緒和他的兩位掮客,或者說朋友也成,仨人這時候圍在一起,仔細看著手上的琴。
現在這琴已經完成了八成,只剩下最后一兩道漆沒有上了,如果上好了漆再陰干之后,四五天時間就可以完成后面的工作。
“怎么樣?”傅青緒問道。
“好料子!現在這樣的老料子打著燈籠也難找,聽這聲音!”
一邊說一邊這位伸出手指,輕輕的叩了一下琴面板,隨著他這一聲輕叩,琴立刻發出了一陣如同古鐘一般的聲音,當當作響,帶著幾分金屬韻味,十分純美。
“的確是好琴,你覺得比起左作相家中的那床藏琴怎么樣?”傅青緒問道。
左作相是現在國內的斫琴大家,南陳北左中的左就是指的這位,這位在四十歲的時候斫了一床琴,引為至寶,當時開價就是三十萬,要知道那時候三十萬可以在首都買一套房了,大家雖然都喜歡但是沒有人舍得出價,到了后來左作相干脆就不賣了,有人出高價也不賣說是要留與子孫。
現在很多大家演奏的時候都希望從左作相的手中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