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去涉險。邊瑞撲將過去,而拖拉機從上面翻下來的時候,老爺子只覺得眼前一黑。
老爺子就這么站著,望著兒子。
邊瑞抹了一把臉:“沒事,爸,全都是泥我一點也沒有受傷,真的!”
“那就好,回去洗一下換個衣服去,也別過來了,這兩塊地等著你過來,我早就干完了”邊瑞的老子說道。
如果今天把兒子折在這里了,邊瑞的父親估計也活了多久就會愧疚死,老頭一準后悔明明就這點活自己抽的那門子瘋把兒子叫過來送了命?
雖然說救下的是自己的侄孫,但是人哪可能沒有私心,再疼的侄孫和親獨苗的兒子相比,怕是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哪個份量更重一些。
“熊呢?真的沒有傷到?”
邊瑞這時伸手在兩只熊的身上摸了起來:“好像是沒有,就是臉上傷了點,熊兒子算是破了相”。
“帶回去給處理一下,別到時候傷口炎了”邊瑞的父親抽出胳膊,用手掌輕輕的推了兩下,示意兒子快點回去換衣服去。
邊瑞此刻也覺得身上這舒服了,于是唉了一聲之后,兩著兩只熊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邊瑞先站在院子里,用涼水沖掉了自己和兩只熊身上的泥漿子,然后進了衛生間,打開了熱水自己先把兩只熊全身上下都沖了在遍,然后打上了泡泡,便勁用刮大漆的那種齒刮子把這對熊母子全身都給打著圈兒刮了一遍。
把熊洗好之后,自己沖了一遍出了浴室,又給兩只熊吹了一下毛,身上半干不干的邊瑞就顧不上了,直接把腦門子給吹干凈了。
等著兩只熊腦袋干凈了,邊瑞又把兩只熊傷口附近的毛給剪了,然后用醫用酒精給傷口消了一下毒,拿了一點土莓素的藥片兒碾成粉,灑在了傷口上。
最后用創口貼這么一貼,兩只能的傷口就算是處理好了。
邊瑞抱著熊兒子的腦袋,望著這貨臉上的創口貼,忍不住就像樂:“嗯,很好看,比原來的小白臉模樣好多了,現在一瞅就帶著幾分殺氣,好家伙,棒棒嗒!”
熊兒子現在雙眼中透著一絲可憐,鼻腔里出一陣陣的嗚咽聲。
“好了,好了,也沒有傷到哪里,爺們一點,你看看你媽,人家……咦,你吃什么呢?”邊瑞正表揚母熊呢,一轉臉現母熊嘴里嚼著什么東西。
“我去!”
邊瑞現居然母熊在扣藥瓶子里的土毒素吃,立刻放開了小熊,挪屁股過去掰開母熊的嘴:“你餓瘋了是不是,這東西也吃?快點給我吐出來?”
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熊嘴里扣,好在邊瑞現的及時,母熊并沒有吞進去多少,嘴里的連丸子帶粉都被邊瑞給扣了出來,后面還拖著母熊到了院子里用水狠狠的沖了一下嘴巴。
這么一折騰,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過了差不多了。
邊瑞的父親帶著孫女回來后沒有多久,被救的兩孩子父母,也就是邊瑞的堂弟和堂弟媳婦就上門了。
“十九哥!”
“小二十一,孩子怎么樣?”邊瑞笑著把堂弟給迎進了門。
邊二十一兩口子也沒有坐,直接說道:“十九哥,今天中午無論如何要給我們個面子,到家里吃一頓飯,今天要是沒有你,我們這……”。
“行了,行了,都是同宗的兄弟,一筆寫不出兩個邊字,這心意我領了,但是今天中午真不行,你們還是回家多照顧一下孩子,兩孩子可是被嚇壞了,咱們想吃飯喝酒什么時候不行?”邊瑞笑著解釋說道。
邊瑞的父親聽到兩邊這么一直客套著,于是張口了:“小二十一,聽你哥的,你們哥倆什么時候喝酒不行,現在先照應孩子去,最好送醫院看一看去,別嚇出什么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