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事情。邊瑞聊的是山村,而周政聊的則是大院。兩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童趣。
小丫頭有點著急了,催著父親說道”爸爸,飯好了沒有,我要去捉知了猴子啦”。
邊瑞看小丫頭著急的樣子,想了一下覺得等會兒大家喝酒,這小丫頭片子在桌上大家聊天也放不開,干脆弄點給她吃完了,快點讓這位大小姐早點出去玩。
于是給小丫頭弄了一碗飯,上面澆了一點湯汁,弄的一些菜在上面讓小丫頭先吃。
小丫頭抱著碗狼吞虎咽的吃了半碗,剩下的半碗便宜了小花,人混了個肚子飽,小花混了個半飽于是一人一狗就這么像一陣小風似的又卷出了院子。
周政望著小丫頭的背影,沖著邊瑞感慨的說道“兒孫催人老哇,我記得像她那么大時候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在眼前,誰知道也沒有覺得怎么樣,居然已經到了四十來歲啦”。
“行了,你們倆個別聊這些了好不好,今天怎么都跟小老頭似的,我去酒窖里抱酒去了”顏嵐有點受不了啦,她二十來歲,覺得回憶什么的都是老頭老太太干的事情,怎么現在這兩中年人坐在一起也談這個。
邊瑞感覺到了周政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今天怎么老是談這些,和以前的周政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的周政雖然四十出頭,但是一直是往二十來歲人的身上靠的,誰說他老他都不承認,今天怎么又感嘆這又懷念那的。
見顏嵐出門抱酒,邊瑞問道“怎么啦,這是遇到事了?”
周政道“沒事!”
“真沒事?”邊瑞又問道。
周政道“就是可能要結婚了,心下有點沒著落似的,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么的,總之心情不爽利,于是過來找你喝上兩杯”。
“有目標了,哪家門當戶對人家的小姐?”邊瑞問道。
“哪有門當戶對,我又不是家里的繼承人,哪里就要去門當戶對去,再說了我這歲數給我戶對一個四十多的我也不同意啊”周政笑道。
邊瑞說道“只要人好,長的能帶的出去就行了,你也別想那么多,有的時候盲婚啞嫁也不是就一無是處的”。
邊瑞不好再問了,這事情可能不像是他想的那么簡單,況且邊瑞就算是知了詳情也沒有辦法,人家周政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娶相當戶對家世相當的人也好,娶小門小戶的姑娘也好,周政自有人家的考量,邊瑞又不是豪門富戶哪里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
現在邊瑞算是明白了,周政就是過來找自己喝酒的,所以邊瑞就準備做個好陪客就是了。
見好友有心事藏著,還不好和自己說,于是邊瑞又加了兩個菜,簡單的兩個菜一個是巫老爺子念念不忘的鹽水花生米,另外一個就是鹽水蠶豆,今年剛收上來的春蠶豆,放進油鍋里這么一炸,然后灑上一點鹽還有五香粉什么的,也是對付酒的一員驍將。
三個人八個菜排面那情相當大,四個硬菜是燜羊肉、紅燒仔雞,溜鱔段和水煮魚片。剩下的四個是油渣青菜、剁椒皮蛋、水煮花生米和五香蠶豆米。
“不能把桌子擺到院子里去外面吃么?”周政想把桌子擺到外面去。
邊瑞還沒有說話,顏嵐張口了“這時候你把桌子擺到外面去?那得穿著長褲,這里的蚊子真是要命,個個都是那么大的……”。
對于這里的蚊子,顏嵐是深有體會,現在晚上如果腿上不抹一點風油精或者是清涼油的話,她都不敢露腿出去,要不然的話出去一圈回來,滿腿都是紅點點。
“這蚊子還是好的,你要是出了這里到了鎮子上,我跟你說那蚊子才叫一個毒呢。咱們這里的蚊子個頭大,但是都是傻大個,也沒什么毒性,真到了鎮子上,那小花蚊子要是咬你一口,那才叫酸爽呢,而且一般網眼的紗窗都擋不住它,一鉆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