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完了涼已經到了深夜十一點半鐘,邊瑞和顏嵐兩人抬著小涼床,邊瑞在前顏嵐在后,與各拎竹椅子的邊瑞父母、祖父母一道回家。
一路上大家有一道沒一道的聊著,剛才的螢火蟲是太讓人震驚了,大家表達了自己的感受,據邊瑞的爺爺說他這一輩子這樣的景像也僅僅只有這么兩三次。
把小涼床放回了前屋,邊瑞和顏嵐告別了四位老人向著坡上邊瑞的屋子走去。
過了小橋四下便無人了,兩人便手拉著手慢慢的走著,只有這個時候兩人才像是一對情侶,迎著夜色中的小微風,身體靠在一起悄悄的說著話。
顏嵐輕聲問道:“你說明天晚上還會有么?我爸媽都沒有看到呢,剛才給他們發了照片過去,他們拍著腿道可惜了”。
邊瑞笑道:“這誰知道啊,我又不是螢火蟲”。
“也是”顏嵐笑著說了一句。
望著女友的笑靨,邊瑞心下突然間一動,輕輕的帶了一下顏嵐把女友抱在懷里,輕輕的吻了一下:“說不定明天就有了呢?”
邊瑞見顏嵐很想再看螢火蟲,于是決定嘗試一下用空間水去吸引螢火蟲。
顏嵐伸手攬住了邊瑞的脖子,微微仰頭望著邊瑞笑道:“有沒有都無不謂,爺爺不是說了么,他活了這么久也才見過兩三次,咱們不能奢望,老天爺讓看咱們就看,老天爺不讓看咱們就不看,隨緣好了!”
“這個想法正確”邊瑞笑了笑說道。
顏嵐又道:“我會編一個舞蹈,把這場面描繪下來”。
“我一萬個支持”邊瑞說道。
“那這幾天我借你的屋子一用”顏嵐說道。
邊瑞開心的連連點頭,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好啊好啊,咱們早就該同一個屋檐下了,想的我心都快長毛了“。
顏嵐道:”你睡西廂房,正屋的地方大正好夠我排舞的,別打擾我的創作”。
“OK,我保證,不光是我不打擾你,也保證其他人不打擾你”邊瑞笑著說道。
“好樣的,獎勵你一個”說著顏嵐在邊瑞的側臉上吻了一下。
邊瑞這邊臉受了一下又把另外一邊臉湊了過去。
顏嵐有點嫌棄的說道:“滿臉的汗味”。
“現在后悔遲了,人家說臭男人,男人要是不出點汗那還能叫臭男人么?”
就這么著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回到了院子里,一回到院子,顏嵐便把邊瑞趕出了正屋,給了邊瑞一條毯子,自己把正屋給占據了。
空調嗡嗡的響了起來,屋子里面卻是靜的如同置身于深井一般,正屋的正堂所有的燈都打開了,顏嵐換上了舞鞋還有緊身的練功服,對著三面鏡子勉強排成的鏡墻開始創作了起來。
邊瑞不懂舞蹈,不過他也是學過藝術的,雖說繪畫和舞蹈是兩個門類,但是共性還是有的,對于創作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投入,投入大量的時間專注于一個事情,甚至一個點上。有的時候靈感來了思如泉涌,靈感不來那立刻如坐針氈,身心倍受煎熬。
顏嵐此刻就很專注,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對著鏡子跳著,邊瑞不懂舞蹈但是他此刻喜歡這個女人,所以他滿懷愛戀的坐在院子中注視著女友。
夜里一點多鐘,顏嵐終于不跳了,直接累的躺在了地板上沒有一會兒便睡著了,邊瑞小心的走進了正屋,給她蓋了一件毯子又小心的退了出來。
第一天一早,邊瑞起來顏嵐也起來了,一個練功夫一個練舞,到了吃飯的時候,邊瑞做好飯,給顏嵐送了過去,趁著吃飯的功夫兩人聊了幾句,吃完收了碗筷,兩人又各忙各的起來。
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顏老爺子背著手進了院子,見邊瑞正在院子里刷著玻璃瓶子便問道:“嵐嵐昨晚沒有回家,是住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