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了晚上的活兒,邊瑞把剩下事情交給荊鹿,同時讓兩個徒弟照顧一下自己的閨女,反正小丫頭現在也算是老實,抱著周政給買的游戲機玩的很嗨,荊鹿只要十點鐘提醒她上床,并且每過半小時提醒她休息十分鐘就可以了。 邊瑞吩咐完了所有的事情,騎上了摩托車帶上頭盔往顏嵐的學校去。 顏嵐上學的舞蹈學院離邊瑞的小鋪子還挺遠的,不過好在摩托車并不是汽車,旮旯里都可以走,所以邊瑞用了四十多分鐘來到了學校門口。 做了登記,邊瑞騎著摩托車進了校圈。舞蹈學院的校園并不大,差不多也就是一兩百畝的面積。 到了中央的小廣場,邊瑞支撐住了車子,揭開了頭盔攔住了兩個學生模樣的女生問道“請問匯演樓怎么走?” 女生看了一眼邊瑞,目光落在了邊瑞騎著的摩托車上“大叔,您這車子是印第安吧,車牌子是真的么?” 邊瑞直接懵了“不是真牌子我敢出來晃?” 女生顯然是個識貨的,聽到邊瑞這么一說于是張口又道“大叔,帶我逛一圈怎么樣,我給你指路我還沒有坐過公路大師呢”。 “下次吧,這次我真有事過來找我女朋友的”邊瑞連忙說道。 “你這人,我就是想坐坐摩托車,你還扯出女朋友來了,沒勁。你不是去匯演樓么,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是匯演樓了”。 說完這個小女生直接甩了一下頭發,然后和同學一起扭啊扭的走掉了。 邊瑞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不能理解現在小女生想的什么了,坐摩托車?陌生人的車子你也敢隨意上去? 想到這邊瑞決定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家的閨女,一定要讓她對人有足夠的防備之心。 戴上頭盔按著姑娘說的,邊瑞果然看到了匯演樓,可是進去一問發現這時候匯演樓根本就沒有人。 “那,我再問您一個事情,前幾天在這里排練的舞蹈劇《螢火蟲》轉到哪里去了?”邊瑞問道。 匯演樓的看門阿姨立刻警惕的問道“你找她們做什么?” “我一個朋友在里面排練”邊瑞說道。 “哪個朋友?”阿姨又追問道。 “顏嵐,我的朋友姓顏”邊瑞只得說道。 聽到朋友姓顏,這位阿姨似乎松了一口氣,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邊瑞,又張口問道“你是顏總監什么人啦?” “朋友”邊瑞只得說道。 “噢!” 阿姨也不知道噢的什么,弄的邊瑞一頭霧水覺得這舞蹈學校里的人怎么都神神叨叨的,比他母校藝術學院都瘋一些。 “小靜啊,小靜啊!” “哎,媽,什么事?” 這時一個姑娘從樓里鉆了出來,手上還捧著一個鐵的飯盒,看樣子是從家里帶的飯在這里熱了一下吃的。 “小靜啊,這是你們顏總監的朋友,你快點吃,吃完了帶這個人去你們排練的地方”阿姨笑著說道。 這下邊瑞才明白原來這個小靜也是舞蹈團隊的一員,而這個阿姨就是她的母親了,這么一想便不難理解為什么阿姨剛才那么問東問西的了,誰家有個女兒都得多問兩句。 邊瑞可不知道,自己這一身打扮在人家阿姨心中直接就壞了倒數第二層。 老派的阿姨認為,紋身的還有像邊瑞這樣開這種大摩托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紋身都是社會上的混子,而開這種大摩托的都屬于專騙小姑娘的色魔之類的,屬于家里有錢的混子。 比這兩個還惡劣的自然是既開大摩托又紋身的,在阿姨的心中是壞到了根上的。 這世界成見太多了,邊瑞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解釋,當然了也沒氣力去改變所有人的想法。 小靜聽到這話立刻開始猛刨起了飯。 “慢點吃,不急”邊瑞望著她笑道。 姑娘并不大,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身高嘛大約一米六三左右,既然是舞蹈演員這身材自然是不用說的。臉長的一般般,也就五六分吧,普通但不能歸到難看一類中,最主要是臉頰兩邊的顴骨比較高,老話說有點兒克夫像的意思,當然這都是封建迷信。 “沒事,我吃的不多,好了!” 說著姑娘便把手中的飯盒交到了母親的手中,同時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