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馬為主,不會是直升機來直升機去的,你真以為我們部隊直升機都是大白菜啊,想怎么樣用怎么樣用?”劉德民有點哭笑不得的回答邊瑞的問題。
嘚!還是老毛病,在國內機器不如直接用人來省錢。
“行了,我說一句你有十句在那兒等著,我就是問這人你們準備送哪里去,而且這人傷的那么重,你們看到了他被什么東西傷了么?”邊瑞問道。
劉德民說道“還真奇了怪了,你看這傷口,傷它的東西肯定不小,依我看得是豹子一類的,最有可能的是花豹那樣體格的,但是這人都傷到了這樣,居然那東西沒有吃他。你說這野生動物不吃它費這力氣干什么?就是為了抓傷他玩?不太可能……”。
劉德民的叢林生活戰斗經驗十分豐富,論起這個來邊瑞可比不過人家,邊瑞能在劉德民面前拿出手的是對這片老林子的熟悉。
“劉連長,這人的血止住了,傷口也經過初步的清理”。
這時正在工作的醫務兵沖著劉德民說道。
劉德民道“那你去問問,他們直升機什么時候到,別到時候這人挺不到醫院”。
醫務兵說道“沒問題的,你別看傷口那么嚇人,其實并沒有傷到肺腑,而且后背上都是肌肉,他現在不醒只是因為失血昏過去了,等到直升機來是沒有問題的”。
“我叫你去你就去,怎么著?我說的話不是命令?”
“是!”醫務兵立刻收了聲,帶著小跑奔到了一邊。
見醫務兵走遠了,劉德民對著邊瑞問道”你真不認識這人?“
邊瑞搖頭道”真不認識!而且我敢打包票,這人不是咱們附近的人,更不可能是是老山客,一般來說老山客的手不會是這樣的,繭子有但是位置不一樣,老山客一般用食指撥東西,所有食指尖會有一圈老繭,而這位的老繭是在第二指節上,還有就是老山客臉曬的多,通常到了脖子這兒就是正常的皮膚了,下巴到脖子之間會有一道明顯的膚色分界線,很明顯的那種,這是長時間穿防蟲子的衣服造成的,而這位臉脖子和身上幾乎是一個色的,不可能是這里的老山客”。
劉德民聽到邊瑞這么說,嗯了一聲,然后拿起了這人的手“你不知道吧,其實這手是摸槍的”。
“摸槍?這是左手吧?”
“你說的沒錯,這人是左撇子,你注意看”。
說到了這里劉德民把自己的手指抬了起來,這下邊瑞發現劉德民的手指上和這位傷者的手上幾乎有同樣的老繭,只不過傷者手上的老繭遠不如劉德民手上的明顯。
“這是長年摸槍留下來的,扣板機磨擦出來的老繭子,這人最少以前是個軍人,而且參軍的年頭還不小”劉德民說道。
“他來這里干什么?”邊瑞好奇的問道。
劉德民搖了一下頭“不知道,這個問題怕是要他來回答了”。
就在這個時候,營地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邊瑞和劉德民兩人一抬頭發現高明樓的隊伍回來了。
“小劉,小劉怎么回事?”
高明樓的隊伍就在附近,探索原來的老伐木場,所以離的并不遠,和營地之間的通信并沒有斷,所以高明樓知道營地里來了個傷員,而且是被某種動物給傷的。知道這信兒,他一個搞動物研究的能不關心?于是立刻奔回營地來看看。
“你自己來看吧”劉德民說道。
三步并作兩步,高明樓帶著兩個學生來到了傷者的身邊,仔細的看了一下。
“你們說說”高明樓似乎要考一下自己的學生,于是問了起來。
一個學生說道“貓科動物傷的,可能這林子里有豹子,體重應該在……”。
邊瑞在旁邊聽的都有點傻眼,心道你們通過這一道爪印子就能知道傷人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