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則在地下中間區域,時隔這么多年,還有不少設計精美的保險箱,無人問津。
當年,保險箱業務是最讓人放心的業務之一,能放到金庫里的東西都是貴重的私人物品。
所以……
張嘯林這個狂賊留下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鄭少秋小心的把紙條收起來,隨后又把現場簡單的清理了一下。
林岑月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小嘴微張,再配上那清理絕倫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憨態可掬。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覺已經到后半夜了。
鄭少秋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水床上。
微波蕩漾,傳來嘩嘩的水聲。
林岑月身上滾燙,緊緊地閉著眼睛,睫毛輕輕的顫抖。
她雖穿著寬松的睡袍,但迷人的身段仍是暴露無遺,細弱蒲柳的腰肢,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無一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
窗子半敞,輕紗羅曼,輕薄的月輝斜斜的鋪灑而下,留下略顯孤寂的剪影。
房間里,寂靜無聲,安靜的可怕。
林岑月絞著手指,輕輕地咬著下嘴唇, 她能感受到身邊灼熱的溫度,也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她渾身如同被螞蟻啃食一般,不安的扭來扭去,水蛇一般的嬌軀似的水床發出了呼啦啦的水聲,在靜謐的夜色里尤為扎耳。
原本,她也不會如此緊張,但是這……
這水床實在是。
她緊緊地閉著眼,祈求時間快點過去。
不多時,身旁傳來一陣輕微的喊聲。
她一臉錯愕,回過頭一看,鄭少秋已經睡熟了。
在畜生和畜生不如的艱難抉擇下,鄭少秋無疑是選擇了后者。
一時之間,林岑月暗暗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又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她為自己的這個念頭感到臉紅,羞怯的用力抿著嘴唇。
半晌過后,她輕輕的靠了過去,將玉首埋在了那溫暖的臂彎里。
一夜無話。
當一縷溫柔的光線照進來的時候,又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魔都的清晨,有喧囂,也有靜謐,復古的街道上,梧桐葉鋪滿了金燦燦的柏油路,看上去惹人心醉。
當林肖月醒來的時候,還是感覺頭疼的厲害,她呆呆地坐了半晌,呆呆地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靈魂出竅了一般。
這當口,一陣敲門聲響起。
“起來沒有?”
林肖月聞言軟綿綿的下了床,把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