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山惡狠狠地瞪了鄭少秋一眼,這才沉聲說道:“師兄,有一把王鐸的紙扇你有沒有印象?”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量什么。
過了十幾秒中,這才說道:“確實有這回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鑒定書還是我出具的,當時拍了五百萬,怎么?你怎么會突然問起這個?”
顧文山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師兄,現在有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非說王鐸這把折扇是贗品!”
“不可能!”
電話那頭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度:“鑒定那把扇子的時候,除了我,黃埔軍也在,還有其他的專家,這本鑒定書,是我們一致得出來的結論!”
聽到這話,顧文山心思一定,瞥了鄭少秋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其他人也都冷笑著看著鄭少秋!
這么多專家都看過這把扇子,都說沒問題!
鄭少秋啊鄭少秋,你這是踢到鐵板上了啊!
你這是作大死啊!
“師兄。”
顧文山沉聲說道:“剛才那把扇子,我也看過了,確實是王鐸的真跡無疑,但是,那小子信口雌黃,咬死不松口!”
“還說……還說……”
說到這里,他有些欲言又止。
羅鑫在電話那頭急聲催促道:“還說什么?”
“還說我們這一脈,除了師父之外,從上到下……”
顧文山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這四個字,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都是垃圾!”
“砰!”
電話那頭當即就傳來一聲拍桌子聲音,顯然氣的不輕!
“誰!那個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
“顧文山,看住他,把你的位置發過來,我派人過去!”
他身為羅鑫院士,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顧文山聞言當即點了點頭:“好,師兄,我知道了,聽說他是個收廢品的,放心,跑不了。”
他剛要掛斷電話,忽然一道有些驚疑的聲音傳了出來。
“等一下……”
顧文山微微一怔,這才說道:“怎么了師兄?還有別的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這才沉聲說了句:“你剛才說什么?”
顧文山呆了呆:“放心,他跑不了……這句?”
“上一句!”
電話那頭明顯有些著急,語氣有些急促。
“呃……”、
顧文山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凝神想了片刻,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剛才已經了解過了,這人確實是個收廢品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他多大了?姓什么?”
顧文山聞言下意識瞥了鄭少秋一眼,有些狐疑的說道:“看上去聽年輕的,也就二十多歲吧,姓什么……”
他想了想,之前別人好像叫過這個小伙子的名字,片刻后,這才一拍腦門,補充了一句:“姓鄭,他姓鄭!”
電話那頭又傳來一聲悶響。
隨后,久久沒有聲音。
“師兄……”
“師兄……”
顧文山皺了皺眉頭,有些驚疑的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有些懊惱的嘆息。
“唉……”
“我早該想到了,除了那個小東西之外,還有誰敢說出這種狂悖的話來!”
也就鄭少秋了……
連他的師尊夏老都極為惜才的鄭少秋。
在壽誕上鬧得驚天動地的鄭少秋。
顧文山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嘴唇,出聲說道:“師兄……你再說什么啊……”
電話那頭好像根本沒聽他說話,懊惱的自言自語起來:“不應該啊,那把折扇我已經看過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才對,而且,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