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所有人都面露不忿之色。
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個陳鐸明顯是故意的。
你不是要在我東來珠寶撿漏嗎?
沒關系,我無限把價格抬上去,管你是不是故弄玄虛,都休想再撿一個漏!
“年輕人,還是算了吧,這東來珠寶的漏不好撿啊……”
“不錯,這個痰盂怎么看著,也值不了五百萬啊!”
“小伙子,這個價格不合適,你賺了好幾個億了,差不多得了,別上了人家的當。”
“趕快走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鄭少秋聞言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痰盂放了回去。
見他這個動作,陳鐸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心里涌現出無盡的快意!
“怎么?”
“這就不要了?”
他斜著眼瞥了鄭少秋一眼,淡淡說道:“這痰盂可是慈溪老太后用過的,五百萬的價格已經很實惠了,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聽到這話,錢尚金氣的攥緊了拳頭,恨不得在他臉上狠狠地來一下。
就特么一個破痰盂,居然說慈溪用過的,這不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嗎?
“姓陳的,沒你這么玩的。”
“這痰盂是多少錢,你心知肚明!”
陳鐸聞言嘿嘿笑了兩聲,淡淡說道:“不好意思,在我心里,這痰盂就是值五百萬。”
這個痰盂沒有標價,價格還不是由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呵呵。”
錢尚金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冷冷說道:“好,那你留著過年吧。”
說完,他看向鄭少秋,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見鄭少秋走到旁邊的一個貨架上,拿起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香盒。
這香盒看上去黑黢黢得,擺在貨架最上層,上面落了不少灰塵,明顯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人問津了。
鄭少秋拿在手中,大概掃了兩眼,這才問道:“陳總,這香盒多少錢?”
聽到這話,陳鐸連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五百萬!”
反正他打定主意了,無論鄭少秋拿什么物件,都是五百萬起步!
撿漏?
根本不可能!
錢尚金聞言頓時氣得臉色漲紅,大聲叫道:“姓陳的,你想錢想瘋了吧!”
陳總斜著眼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當口,鄭少秋忽然笑了起來:“陳總真是好手段啊。”
“我看這貨架上的標價明明是兩千塊錢,到你這里,轉手成了五百萬。”
“你們東來珠寶就是這么做生意的?”
話音落下,場上頓時想起了一陣附和聲,所有人都憤憤的看著陳鐸。
“陳總,你這張嘴就是五百萬,以后我們可不敢來店里消費了。”
“不錯,我們買不起!”
“呵呵,你陳總也不像是缺錢的人啊,今天這是什么情況?”
“有意思,店大欺客啊這是,價格反復無常……”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耳畔,陳鐸微微一怔,下意識朝博古架上看了過去,頓時氣得兩眼發黑。
他這古玩店,有不少古玩明碼標價,也有部分古玩沒貼著價格簽。
鄭少秋之前挑選的那個痰盂,就是沒有貼標簽的一類,所以他無論怎么報價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后來這個香盒上面貼著標簽,他隨口報出五百萬的價格,這已經和自砸招牌沒有什么區別了。
“那個……”
他很快便恢復鎮定,訕訕笑道:“我剛才看走眼了,以為他說的是另一件東西……”
“這個香盒嘛……自然還是按照標簽上面的價格算……兩千塊錢。”
說完,他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