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真的是仿品啊……”
“嗯……確實(shí)是仿品……”
“是仿品,還是仿品!”
“絕對,絕對是仿品!”
轟!
場上陡然炸開了!
所有人都心緒激蕩,完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居然還是仿品?
都已經(jīng)揭開兩層了,居然還是仿品!
我的天吶!
這到底是為什么?
制作這種手藝的人,難道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嗎?
每個(gè)人都開始揣測起來,眼中滿是憤憤之色。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人耍了一般。
“呼……”
陳鐸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不知不覺間,他額角上已經(jīng)沁滿了汗珠,后背也濕透了,看上去好像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這短短幾分鐘的時(shí)間,他的心情就跟坐山車一般,跌宕起伏,不能自已!
本以為贏了,后來卻輸了……
本以為輸定了,后來又峰回路轉(zhuǎn)……
太他嗎刺激了!
他陳鐸好歹也經(jīng)歷了不少大場面,見過大世面,可還是覺得今天是這輩子最刺激的一天!
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小子……”
他用力抿了抿嘴唇,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忽然臉上的表情陡然一僵,嘴角狠狠地抽搐起來。
只見……
鄭少秋又不疾不徐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朝古畫噴了上去。
隨著他的動作,場上如同被直接點(diǎn)爆了一般!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眼珠子快從眼眶中凸出來了。
還要揭……
他還要揭……
“不可能!”
“就算這幅畫還有第三張,他也不可能揭出來!”
有位專家驚呼一聲,冷笑跌跌的說道。
話音落下,頓時(shí)響起一陣附和聲。
“不錯(cuò),他不可能做到一畫三揭!”
“在本市,只有王管事能做到一畫三揭,放眼國,也沒有幾個(gè)人能做到,他這年紀(jì),根本不可能!”
“小子,適可而止吧,小心玩脫了!”
“就是,在王管事跟前玩一畫三揭,你這不是班門弄斧嗎?”
一種專家都面帶譏諷嘲弄之色,看向鄭少秋的目光中帶著不屑和戲虐。
一畫三揭,需要極為老道的經(jīng)驗(yàn)和極為嫻熟的手法,這需要十幾年的浸淫方可做到。
而鄭少秋不過才二十多歲,難道他在十幾歲的時(shí)候,就開始揭畫了?
根本不可能!
王管事眼中閃過一抹傲然之色,淡淡說道:“即便是我,連揭兩幅之后,也要休息一個(gè)小時(shí),因?yàn)檫@套動作,非常耗費(fèi)心神?!?
“這小子雖說有點(diǎn)真本事,但也絕不可能做到!”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入耳畔,所有人都覺得鄭少秋不自量力,都覺得他是個(gè)嘩眾取寵的小丑,僅此而已。
可,鄭少秋依然神情專注,握住小刮刀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
旋即,他還是依照之前的動作,只是愈發(fā)小心起來,仿佛如履薄冰一般。
空氣瞬間變得安靜,場上的那些客人和一眾專家都下意識屏息凝神。
無論他能不能做到,這都是最起碼的尊重。
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揭前兩幅畫,鄭少秋只用了短短幾分鐘的時(shí)間,可現(xiàn)在……
五分鐘過去了,他站在古畫前,還是沒有動手。
仿佛是在思考什么……
陳鐸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這小子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
他剛要開口催促,忽然鄭少秋動了。
似乎之前的思考有了結(jié)果,他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