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柔聽完辛瑜說的狗血的誤會之后,問道“那這件事你有沒有和商先生說?”
辛瑜搖了搖頭,道“沒說,感覺沒必要。”
許向柔聽到這個回答之后,很是可惜的感慨“唉,真可惜!”
“可惜什么?”一旁的譚秋穎問道。
許向柔看了眼辛瑜,然后神秘兮兮的和譚秋穎說道“我跟你講,據我之前的觀察和猜測,我覺得那個商先生對小瑜兒應該有點意思。”
“正巧小瑜兒這次因為他的事情受了委屈,要是和他說了的話,倒是正好看看他的反映,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小瑜兒。”
她說到這里,又對辛瑜說道“你明天早上不是要坐商先生的車去上班的嗎?不如正好借這個機會跟商先生吐個槽?”
辛瑜“···”
她突然發現,她不想理這個損友了。
倒是譚秋穎一臉的驚訝,連忙拉著許向柔使勁的問道“商先生對小瑜兒有意思?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我不知道?”
問完,又看向辛瑜,一臉審視的看著她,又問道“難道你什么時候背著我們和外面的野男人約會了?”
辛瑜“···”
什么叫外面的野男人,聽得好像她和她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似的。
“你可能不知道,商先生為了我們小瑜兒,特意搬家搬到我們樓上了,上次我下班回來,還看到小瑜兒和他在樓道里聊天呢。”許向柔一臉曖昧的說著,看著辛瑜的眼神充滿了促狹。
“商先生搬家搬到我們樓上了?什么時候的事?”譚秋穎一臉茫然的問。
“辛瑜每天都搭他的車去上班,你居然都不知道?”許向柔也一臉的不敢置信。
譚秋穎一臉懵逼的搖頭,然后訥訥的問道“你剛才說的商先生,是我們見過的那個商先生嗎?”
“是啊,不然還有哪個?”雖然是室友,但是許向柔還是受不了她這么白癡的問題,感覺拉低了她的智商。
可是譚秋穎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問題很白癡,她還在恍恍惚惚的,繼續問道“就是之前小瑜兒甲方爸爸的那個商先生?”
許向柔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還是無奈的說道“沒錯,就是他,也就是我們在電影院見過的那個商先生!”
譚秋穎聽到這個回答,哦了一聲,然后半響不語。
“你怎么了?”許向柔看著她呆呆愣愣的,連忙問道。
“沒什么,就是挺突然的!”譚秋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故作淡定的說道。
正巧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鍋底和菜都上了上來。
“咦,你們點的是鴛鴦鍋,正好,我最近上火,想吃點清淡的。”譚秋穎一邊說著,一邊注視著鍋底,等著湯滾了,她就好下菜。
突然,她又抬頭看著許向柔,嚴肅的說道“說實在的,我到現在還沒辦法相信,你說的事情!”
“什么事情?”許向柔見她這個樣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問道。
“就是你說的,商先生為了小瑜兒特意搬家的事情啊!”
譚秋穎說到這里,又皺眉想了想,然后道“我覺得,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
“哪種人?”許向柔一臉奇怪的問。
“就是電視里演的那種沖冠一怒為紅顏的人啊。商先生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冷漠,很理智的樣子,我感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為了小瑜兒而特意搬家,他搬家應該是有其他的原因的!”譚秋穎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許向柔“···”
她突然發現和譚秋穎說八卦完全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她不但不會興致勃勃的和你討論八卦,還會一本正經的告訴你里面不合理的地方,這簡直就是個鋼鐵直女。
一旁看著的辛瑜聽到她們的對話之后笑的樂不可支,她才發現原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