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戰后處置
云滄派的危機,隨著李長嘆的出場,迎刃而解。亦或者說,打從一開始來,白漆樓與邪天,針對云滄派的行動,就注定是一個悲劇
邪天瘋狂逃逸,忍痛用五龍秘令換來了自己僅有的求生機會。
不得不說,李長嘆確實被這秘令所演化的五條蛟龍給糾纏耽誤了片刻,致使得邪天走脫。但是這也主要是因為他并沒有使出全力的緣故。
開玩笑,蜀山劍宗第二十三代藍衫執劍弟子,其年青一代執牛耳者,金丹巔峰修士,他全力出手之下,任你是凝元期如何厲害的人物,怎能逃得出去?
至于他為何沒有全力出手追拿下邪天,一是由于他剛剛降臨在修啟大陸,此處世界靈氣比太虛世界稀薄許多,讓他極為不適應,如同正常人來到了高原地帶呼吸稀薄的空氣一般難受。
第二則是他與邪天不識,道心使他沒有立即痛下殺手。
雖與盧靈相識,但是面對自己如何降臨此處時,他發覺盧靈似乎有所保留,未全信他。
加上他天性使然,所以并沒有立刻斬盡殺絕的想法,反正其人見識過云滄派有金丹強者之后,他也未必敢再來招惹云滄派,最終效果都是一樣的。
第三就是他成功的對五龍秘令產生了興趣。
邪天逃逸,遠處的云滄派,爆發出一陣歡呼,云滄弟子們見到平時一生難得一見的凝元高手,如今面對自家門派,也得灰溜溜夾著尾巴逃跑,這讓每一位云滄弟子都感覺由心底產生的自豪、驕傲之情。
一場勝利,將門派凝聚力再次迎上一個臺階,遠比溫吞的門派狀態的效率要高。
此時在云靈仙谷之外,楊玄修、楊幻真癱在地面的兩顆大樹樹冠上,茍延殘喘,而火烈則是跪伏在地,整個人如同篩糠一般瘋狂抖動;而余下的則是一臉癡呆狀的關元佑。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啥?
關元佑萬萬不曾料到,這云滄派居然是一暗藏玄機的金丹宗門,料想到之前自己還試圖聲援云滄,來賺些酒喝,此時不由得臉紅氣燥,促狹起來。
不過面對金丹強者,禮數不可缺,關元佑強忍尷尬,飛至李長嘆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
“晚輩云劍閣閣主關元佑,拜見李長老。”
李長嘆心境純善,對他這種愿做雪中送炭之事的修士倒也觀感不差,面對行李,微微點頭,之后破天荒的突然指點一句
“觀汝劍法,外形似癲似狂,內中亦穩亦正,與尋常劍道修士頗有不同,吾曾觀懸崖仙岳之下,龍水入山海之象,其波濤間盡收江河,洶涌時上吞日月,于汝劍道之本暗合,似有所助。”
關元佑嗜酒如命,這種行為和性格,也影響了他的劍道修行。他在戰斗之前,必先飲酒,不飲不快;飲酒之后,御劍之法隨心而動,似乎癲狂無章法,時而兇狠時而蟄伏,但其實他在起劍之時,有一套暗中的規則與特性。
就像之前戰斗一樣,無論他與楊玄修打的如何激烈,其金銀兩支飛劍始終不曾偏離過護衛他背后的安全。
關元佑先是怔住,隨后若有所思。
見他在此進入頓悟狀態,幾人都識趣的不再打擾,李長嘆抓起火烈、雙楊三人,打入真氣將他們縛住,交與盧玄之后,就重新飄然回到祠堂之中。
···
云滄大殿。
盧玄高坐在殿堂主位之上,殿下兩側是云派眾多核心弟子,而殿中央則跪坐著火烈和半死不活的雙楊。
“盧掌門,盧掌門!我都是被那邪天所蠱惑的啊!盧掌門你要相信我啊!”火烈慘嚎道。
四周云滄派弟子的目光,如同一柄柄尖刀,插在了他的身上,自己凝元境高手,現在如同狗一般被一些煉氣、筑基,當成笑話來看待,讓他心緒難平,羞怒萬分。
但是火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