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清策莫要夸我了,其實我這哪算有些本事,我師傅的本事才大呢,
我也只不過是跟著師傅修行了兩個月,大部分倒是懂了,只不過從來沒有實踐過,說了冥清策也不要笑我,你還是我第一個病人呢?”
“哦,那倒是我的榮幸了”
看到余知魚的囧樣,冥清策也笑了笑,仿佛剛才之間那個陰狠的人不是自己。余知魚這才注意到冥清策的堅持楚有一些傷口。
“對了,冥清策,你身上應該也有外傷吧,現在又下了雨,若是一直拖下去,恐怕會發炎,讓我來幫你上藥吧!”
冥清策點了點頭,沒有反對余知魚小心的,在小心的替冥清策拖去了外面的衣衫,
不知為何,余知魚此時的心中總是不安定,想來自己也是第一次去主動和冥清策靠這么近,
雖說之前一直和連成哥哥假裝夫妻,可是兩個人平時睡覺都是合一而睡的,
余知魚也從未見過連城哥哥的身體,所以一時之間還是有些緊張,臉更加的紅了,
冥清策沒有說話,但是他能察覺到余知魚此時的樣子,只是笑了笑,沒有出生,余知魚在心中暗暗的罵了自己兩聲。
“我說余知魚啊,余知魚你這是在做些什么?能不能好好的治病?你可是醫者,
怎么能天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的,仁者見仁者見淫,你可真是一個小污婆,好了,
趕緊給人家上藥吧,再不上藥,一會兒就該發炎了”
終于余知魚在心中爭執了很久,然后才艱難地給冥清策上完了藥,
總覺得余知魚余知魚總覺得自己在上藥的時間期間仿佛比冥清策還要煎熬,
明明受傷的是冥清策,可是余知魚卻累了,滿頭大喊。余知魚上完藥之后,便坐在一旁,
一時之間像是虛脫了一般,看到余知魚這副樣子,冥清策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我身上的傷太重了,讓阿姨廢了這么長的功夫,這樣吧,若是阿姨以后找我,便拿著這個東西來找我可好?”
冥清策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懷中像是拿出了一個類似一個笛子一般的東西,
民主看到之后十分的歡喜,自己從小便喜愛笛子,只不過高中太過于繁忙,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碰過了,看到余知魚眼神中的欣喜,冥清策閃過一絲驚訝。
“怎么阿姨會會吹笛嗎?”
你就聽到之后有些害羞,不知為何,每次河南每次見冥清策,余知魚總是會忍不住花心爛單,
余知魚角的肯定是自己的定力太不佳了,所以才會有這些亂的想法,
可是余知魚不知道是冥清策本身修煉的那些法術中便自帶一些媚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