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
“刀意!”
觀戰的兩名修士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雖然說的名稱不同,但兩人臉上的震驚卻是如出一轍。
“可惜了!”
震驚過后,書生打扮的崔兄卻是不由嘆息了一聲,若張九右臂沒斷,以刀意的強橫,倒也未必不能和閆破濤爭一爭勝負。
但,如今張九右臂已斷,就算有領悟刀意,又能如何?
“未必!”
然而,一旁的修士卻是不同意他的觀點,反而說道“崔兄你看,這張九的左手刀……”
“咦,這左手刀竟然比傳聞中的還要犀利!”
就在崔兄說話之時,虛空漩渦之中,張九的左手刀卻是已經自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劈到了閆破濤的頭頂之上。
與此同時,一道青色劍影也自閆破濤的頭頂飆射而出,化作一道長虹卷向了張九。
然而張九此時的戰斗風格,又和與江小白戰斗之時不同。哪怕飛劍所化的青虹已經近在眼前,他劈向閆破濤的唐刀依舊是紋絲不變,就像是要與閆破濤同歸于盡一樣。
“該死!該死!該死!他竟然還是這幅樣子!”
閆破濤心中一連怒罵三聲該死,卻也不得不收回飛劍,去攔截張九的唐刀。
他沒想到,張九如今差了自己一個境界,更是少了一條胳膊,竟然還敢這么拼!
這一刻,閆破濤不僅是在憤怒,腦海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之前三十余年的“慘痛經歷”!
“媽的,徹頭徹尾的瘋子!”
……
說來話長,但一切卻都發生在短短的瞬息之間。
等到飛劍飆射而來之時,張九卻是目中寒光一閃,唐刀竟是不再追著閆破濤的頭頂,反而主動迎了上了射來的飛劍。
“鏘!”
一聲金鐵交鳴般的脆響過后,張九持刀而立,凌空站到了閆破濤的上方,神色間不嗔不怒。
而那柄被唐刀斬飛出去的飛劍,此時卻是發出一聲哀鳴,重新化作一道藍光,飛回到了閆破濤的身前。
“嘶!”
“嘶!”
藍光消散,等飛劍落到閆破濤手中之時,觀戰的兩名修士,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因為在那那飛劍的劍刃之上,此刻竟然多了一個花生大小的缺口。
“張九的刀意,竟然恐怖如斯!”
一時之間兩人不由彼此相望一眼,目光之中都有著深深的忌憚!
“我的寒光劍!該死,張九你竟然毀我法器!”
寒光劍雖然只是一件極品法器不是法寶,卻也是閆破濤祭煉多年的心愛之物,此刻被張九一刀劈出豁口,又怎么可能不會心疼。
然而面對閆破濤的怒喝,張九卻是置若罔聞,反而低聲說道“可惜!”
張九的聲音雖低,但在場幾人除了江小白之外,無一不是鑄就金丹之后的強者,又豈會聽不到他的這聲低語。
一時之間,幾人神色各有不同。
閆破濤固然愈發憤怒,崔兄兩人心中,也是不由認為張九太過狂妄!
在他們看來,刀意固然厲害,也只不過是讓張九有了與金丹修士交手的資格。張九想要借此一刀斬殺閆破濤,不是狂妄又是什么!
也唯有與張九交手多次的江小白,方才真正明白張九這句話里的意思。
剛才那一刀,若是張九能夠再晚一分出手,等劍光再近一些。以江小白對張九刀意的了解,剛剛那一刀不說將寒光劍一刀兩斷,也會將它徹底廢掉,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一個豁口了事!
“敢毀我法器,今天誰都救不了你!”
說話之時,閆破濤伸手一拍自己頂門,一柄泛著瑩瑩藍光的小劍便自他的頭頂飛出,落在了他的手中。
“法寶?”
江